知何时留下的疤痕,眉头凝滞。

之前她一直觉得这是勇敢的证明。仅是过往的人生,便已与大多数人的不同了。

乐苹保持着沉默,开始找新的衣服。

李染生放在石桌上的信件是他亲笔写的,大意是:

严淡人下令惩处刺客,殃及池鱼,反而害了北德镇。李染生当时正处于临国雪地,一无所知,同时因为严淡人的控制,他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直至近日,才察觉了蛛丝马迹而后发现北德镇的灾祸。

李染生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他也确实是干干净净,不过是知情不报而已。

衣服穿了一半,乐苹有些情绪失控,跌在床边,靠着床沿,脑子嗡嗡的卡死了一般。

“乐苹,”杨瑞霖在门外唤她,“你方才是怎么了?”

她不久前才安抚了左右,本以为自己是从容的那个。

“你知道北德镇的事情了,对吗?”

“对!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一出口,乐苹便觉得别扭,因为杨瑞霖没有跟她汇报的理由,尽管北德镇的事情有多么的严重。

杨瑞霖笑了笑,声音挺大,乐苹在屋里都可以听见:“苹,这不重要。你知道了也没有用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