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家主。

对于我们来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旦他们两家化解了矛盾,回过元气来以后,那今后我们兴许就将再次回到原来的三足鼎立局面中。

我们不去打击他们,这可并不代表他们以后就不对我们出击啊!”

陆鼎坤仍然试图极力说服陆鼎天。

他又道:“家主,所谓商场如战场,不管是在江湖,还是在做生意上,本来就是利益至重,我们在这个时候,委实不应该顾虑太多所谓的名声。

只要我们把昆仑派的人给叫来,借助昆仑派的影响力给到他们一点震慑,我们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取到一份极大的利益,如果我们连这样的无本生意都不去做,而光是一心想着维持着当下这种形势故步自封,我们陆家还有何进步可言?这样的话,恐怕连外界的人都会背地里笑话我们愚蠢吧?”

陆鼎天闻言,顿时气的猛拍椅子,怒道:“你大胆!你现在是在教导我应该怎么做么?

如今,究竟是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

你光是一心想着乘人之危去谋取自身的利益,但你何曾想过,我们如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威逼钱、白两家,我们身后的昆仑派,会怎么看待我们?

你觉得,昆仑派贵为七大剑派之一,在中原武林中拥有着如此高的地位和威望,有可能会跟我们同流合污做这些卑鄙的事情么?”

陆鼎坤听了以后,却仍是不依不饶,还想要继续据理力争,但陆鼎天却直接一摆手,说道:“行了,你无须再在这个问题上跟我纠缠下去。

我警告你,上一次你背着我串通钱家的人去暗害叶倾云一事,我已经饶过了你。

你可别再一直打着为陆家利益着想的旗号来想出各种鬼主意来。

陆家能够有着今时今日的成就和地位,乃是我陆鼎天一手打拼而成,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一天,就轮不到你来给我指手画脚!”

陆鼎坤看到前者的态度如此强硬,并再一次盛怒了起来,终于是不敢再继续争拗半句。

他对陆鼎天作揖了一下,说道:“家主,我知道了。”

旋即,他便是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而就在陆鼎坤悻悻地退下回到了他的房间内以后,那张原本带着一丝敬畏之意的脸庞,瞬间便转化成了阴沉之色。

他暗自喃喃道:“这个该死的老东西……”

然而,他的这话一说完,房间之内,一扇山水屏风的后方,竟是有着一道剪影微微地晃动了一下。

随即便是有着一道尖冷的声音传了出来:“陆总管,看你的这副神色…怕是在那位老家主的面前吃瘪了啊……”

陆鼎坤冷哼一声,说道:“这段时间来,我所做的这一切事情,无一不都是为了陆家的利益着想。

但这个老东西,却屡屡否定我的做法,并且总是用家主的名头来压我。真的是气煞我也!”

那道尖冷的声音又道:“莫急莫急,我看陆鼎天那老东西,现在都已经是日薄西山的年纪了。

等到这把老骨头死掉以后,陆家的这片基业,也就铁定是由你来掌控了。

你也就暂且忍忍得了吧。”

陆鼎坤摇摇头,说道:“你错了。

从陆鼎天对待我的态度来看,我就知道,这个老东西就算死了以后,也绝不会把陆家交到我的手上!”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陆鼎坤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狠厉之色,他说道:“既然我不能够靠着陆鼎天把家主之位传给我,那我就只好依靠着自己的努力,把这个位置给争取来了……”

…………

就在宁安城这些大家族之间闹得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作为真正激起这些矛盾冲突的始作俑者,叶倾云此时的日子倒是过得安逸至极。

原本一直想着要找叶倾云麻烦的钱家,现在因为钱耀祖的事情而把注意转移到了白家身上。

随着他们两家的矛盾愈演愈烈,叶倾云便是安然地趁着这个机会心把时间投入在了修炼之中。

通过武道修炼场的奇特功能,叶倾云的修炼时间,如今可是比以往充裕了一倍之多,所以他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便已经渐渐适应起了突破先天境后身体带来的变化。

当然,在此期间,他也是无时无刻都关注着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变化。

自从那位前往白家为钱耀祖报仇的天池派成员被杀以后,叶倾云就估计到,这将会把始于两家恩怨的矛盾,逐渐演变成为他们身后两大门派之间的争斗。

而作为陆家家主的陆鼎天,此时选择以隔岸观火的姿态拒绝掺和进这趟浑水中,这着实是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因为只要陆家保持着这个中立的姿态,任由钱白两家相互恶斗,他们就会因此而变得两败俱伤,实力也就自然而然地有所下滑了,在此期间,陆家根本不需要作任何的动作,就会因为另外两家的实力下降而成为宁安城第一家族。

这样的做法,相比于陆鼎坤所提出的那些方法,明显还要好上许多……

三天以后。

宁安城外。

一行身着劲装的队伍,正驾驭着马匹良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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