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的身后站着的不过是一个普通家族而已,跟数以千万的生命相比起来,完没有可比性。

以及……

她所做的压根就没有做到,除了没有做到之外,自己更是没有从她身上得到任何有关于回报的东西,既然己拿不到。

那他就该被舍弃不是吗?

言沉渊心中暗想着,并没有觉察到自己所想的事情,有任何的错误之处。

“你还真是够冷心冷情的。”言沉宇说道,言语之中带着一抹指责的语气。

自己可不只是一次说过这种话了,可没有想到他依然是自我去觉醒。

言沉渊听闻这话,冰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嘴角之中满是讥讽。

“那你倒是给我说一下,你选择夺走江山的时候,你自己不也是冷心又冷情的吗?”言沉渊讽刺了他起来。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言沉宇都做下了这种冷心冷情的事情了,凭什么要责怪自己?

他有这个资格吗?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夺取了自己的半壁江山,那么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这一个局面。

明明当初做下这事情的人是言沉宇,凭什么又哪里来的资格来谴责自己?

言沉宇被他问得面红耳赤,也满是尴尬,只是他自己也不想的,这要怪也只能怪言沉渊自己没有本事不是吗?

若是他能够有一点本事的话,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会从他的身上夺走这么一个江山。

何况。

能够从他身上夺走一些东西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好不好?

他不过是一个接手这一件东西的人,算了,他不会去责怪云舒。

两人之中如今也出现了矛盾,有着寓言欲裂的趋势。

远在皇宫之中的云舒,她并不知晓他们此刻如今的局面。

云舒自己本身更是因为自我的记忆被修改过后,有关于他们之间的记忆,都被改过了。

想必这一点,哪怕是言沉渊等人也绝对不会预料到的。

“既然你已经无话可说了,那么就请你不要总说这些话,平白无故的就讨得别人的厌烦。

你要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不可能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的性命。

何况,如今这一个局势,我要死的话,是不是就该你来继承我的国家了?”言沉渊朗声问道,语调之中满是平静,就好像陈述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事实。

“如果当真有那一天的话,也许我当真会像你所说的那一样,去继承你的东西,毕竟我们是亲兄弟不是吗?

而且,我们身上的血可是有一部分是相同的,这一点你必须得承认!”言沉宇说道,言语突然激烈了起来。

恍惚之间,他便想到了自己的那一位亲生母亲。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都没有见过自己的那一位亲生母亲。

哼,当真是讽刺到了极点,明明是亲生的,可是这里却是她手上的棋子。

这究竟是悲哀呢?

还是不在意呢?

“不要再僵持着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再说,免得被他的人给发现了!”言沉渊说道,脑海之中满是平静。

“这么说来你是当真想要离开了?”言沉宇再一次确认下来,只见他点下了头来,自己更是沉默的低垂下了眼眸,虚心之下,他是有那么一瞬间希望,他能留下来与自己共同等待云舒回来。

可是一经过几番思量之后,他的选择和言沉渊别无二致。

只是他选择了在客栈里头留下了一些东西,好让云舒来到这里没有见到他们之后,怎么也不至于慌慌张张的。

“我们离开这里。”言沉宇说道,眼中掠过了一抹复杂。

说起来他和云舒并未深交过。

在她的眼中,自己和他就相当于路边的杂草,别无二致。

黑夜里,言沉宇遮盖住了自己眼中的一抹讽刺。

她现在就像是一张白纸,能够随意的涂涂抹抹。

只是言沉宇没有想到的是,如今的云舒可是到白纸的像是刚刚印刷而出来的。

两人趁着夜色离开了这里,暗中通过了一些秘密的道路离开西尧内部。

而西尧的皇宫之中,云舒却见到自己的师父一直愁眉不展的,像是遇见了一个很大的难题一般。

“师父,是不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云舒问道,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语调和缓而又清雅,让人一听也能够舒适下来。

“没有,就是风将军和他们僵持的太久了。”玉楼说道语调之中,可是清晰的不悦。

“就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到,也不算久啊!”云舒说道无比的汗颜。

害!

别的军队行军打仗,多多少少都会打上十天半个月,有的甚至于是三五年。

而风将军去行军打仗,去抵抗他们的时候,自家师父这就受不了了。

等等?

自家师父也不是没有耐心的人呢,难不成是他想到了什么主意,非得是要风将军前去完成,或者配合一下。

云舒想到此处,顿时变高兴了起来。

同时也带着淡淡的疑惑,只要师父是这么想的话,那她绝对少不得了一场好戏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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