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自己手里的红本子,“我这就结婚了?跟没结婚区别不大啊?”

“是的,是区别不大,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还多个人有着照顾你的义务,有什么不好的?

恩?”

袭慈俭这话一说,孔雀倒真觉得是个实话。

这边的两人出了民政局就开始各归各位的忙去了。这是工作日不是休息日,不过倒是个好日子,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赶鸭子上架的把孔雀给卖得这么迅速。不过这下还真是苦了钟间,飞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下午又赶回了w市。

这边的确是一派祥和,但是w市正在默默的酝酿着一场风暴,一场因为沈博雅而起的风暴。

晚上的时候华灯初上,夜色显得是旖旎多姿。某酒店门口停了一排扎死人眼的车子,连牌照的颜色都不一样。懂行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是四大家的,这个哪个部队的,这个又是谁谁的……

总之,一副很是不得了的派头。这会儿连酒店

的经理都出来了,左右看了下发现观看的人还不少,差遣保安拿罩子把那些车的牌照都给蒙上了。

沈博雅的军装外套甩在一边,衬衫是解开了好几粒扣子,翘着二郎腿坐那儿边抽烟边跟身边的舒适聊天。两个人尽是扯些闲话。

屋子里有五个人,都是公子哥。剩下三个人,也是不得了的人物。这回沈博雅回来,那还真是下了血本拉人过来算总账的。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了舒适,把事情原封不动的给交代了。舒适知道之后责备的第一个人居然不是祁北斗,是孔雀。

“老子叫你跟她个□裹不清白吧,早就晓得你他妈要把自己玩进去的,先还骗老子说什么只是朋友。都跟老子见鬼!”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他手里的工作没停,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袁齐齐,“齐齐,你跟我查下,祁北斗现在的领导是谁,我要跟他吃个饭。还有,把苏子还有鸣蝉叫过来,跟他们说,博雅回来了。”

苏子和鸣蝉是谁,这两个鬼,就是当年闹出了大事差点把沈博雅给拉落马的人。这两个鬼一个叫苏遇,一个叫王鸣蝉。两个人当时和自己的顶头上司赌气,一把火把领导楼给烧了。沈博雅就是包庇这两个鬼,才被调走的。

现在苏子和鸣蝉一听沈博雅回来了,喜都快喜死了。再一听他们博雅哥被人算计了一下,两个人现在还计划着要摩拳擦掌的来报仇咧。

好嘛,现在沈博雅是下了请帖,坐这儿等着祁北斗。有本事算计他,这会儿也得有本事受着。

五个人本来是干坐着坐了会儿,最后都开始点菜喝酒,吃上了!酒过三巡,黄段子都唱了不少了。就听到门被猛的推开。祁北斗一个来了!

“哟,北斗哥!”先开口的人是王鸣蝉,他肩头上的星星杠杠比祁北斗少。虽然两个人是一个部门的,不过王鸣蝉可从来没跟祁北斗搭过腔。他长了张娃娃脸,可爱得紧,看起来就像个十七八的小弟弟,不过眼睛里凌厉的视线可是不容人忽视的。

祁北斗看了他一眼,恩了一声。摘了脑袋上的帽子,“怎么,沈博雅,你这个大红人怎么最近有空请我吃个饭?”

祁家虽然失势,但祁北斗依旧是一副硬腔调。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但他就是那么冷脸一张,跟从前没什么区别。

“哟,哥,你的那些护主的狗儿们没来?一个人来着陌生地方有没有一点不安的感觉啊?”苏遇笑了笑,说完之后还吹了下口哨,看着祁北斗,一脸的挑衅。

祁北斗紧着的拳头松了又握,努力的压下了心里的那口闷气。他今天的目标只有沈博雅,其他的人跟他无关。

“北斗,我也没说不能带人来啊。你那些人呢。什么李澥王渐染,再不济还有那些个外围的,叫什么安什么的那个小子?你顺带回去给我问问他,两边倒有意思没意思。”沈博雅把翘着的脚放了下来,踢开了身边的椅子,“来来来,坐着吧。站着怪累的。”

“不用了。”祁北斗站在那儿像一杆标枪,笔挺直立,连眼睛都不斜一下。绝对是不受这些人语言上的挑衅。

“博雅哥,学着点儿!人就是这么涨姿势的!家里倒得一塌糊涂,人还装得跟个天大的逼似地。是不是不坐下来就可以假装让人俯视你了啊小太子。现在小小少也回来了,你这张作威作福的死脸也该收收了吧?这儿不是四九城,没你那些破规矩。我们就一群粗人,你可别带坏我们咯!”

王鸣蝉说着,手中的酒杯猛的往桌上一磕,满满的一杯酒撒了不少出来。他人也站了起来,拿着一整瓶刚开封的剑南春,拧开盖子,就往祁北斗的脑袋上浇了上去。

喷香的酒液咕咚咕咚的从瓶子流了出来,辣得他睁不开眼睛。祁北斗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放,撩了袖子就准备有动作了。可是谁都没有料到有这么一出,倒完了整瓶的酒液之后,王鸣蝉突然一下,把空了的酒瓶给夯上了祁北斗的脑袋。

“老子b,敢动我们博雅哥!你他妈也不打听打听,在w市沈博雅的名字是个什么分量,是你能动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觉得……此文快要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