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常蝉子提起白衫向外追去。

“昌立兄,莫急,莫急!”几步快走,常蝉子便来到跟前。

“石正兄,威武。不留下继续商讨大业,为何追我这不识时务的前朝遗民?”

“昌立兄莫急,莫急。难道你未闻出什么味道?”

“哈哈,故作推让,这怎能成大事,为我中华,应当仁不让,此为大丈夫也。”

“昌立兄,太急了,如今昭仁公主羽翼丰盛,倘若直接冲突,恐怕我教元气大伤,唯有徐徐图之,才能成大事。”常蝉子说道。

“宗主哪是推让,而是借力而为,等时机成熟,昭仁公主只不过是一棋子而已。”

“眼下我担心,昭仁公主早已行动,怕是未等我等筹备好,大势已去。”昌立恨道。

“宗主早已安排眼线,也正是恐遭清除,才低下苟且,待时机成熟自然会满盘皆活。”

“喔,石正兄运筹帷幄,大明遗民佩服,佩服。只是不知蝉子所说的时机是指?”

“来来,昌立兄,先回屋,且需兄斧正!”常蝉子拽着昌立又回到耳房。

距此40公里,太行山深处,下午一众人着白色或者接近白色素衣正在操练,人数约200余人。

距操练地向北数百米,一村落里众村民围绕一亭亭玉立素衣美女,外围是三位素衣信徒,素衣美女正是大明昭仁公主,如今年过二十八,却依旧靓丽找人,且生的慈眉善目,又懂得一些医术,常为方圆上百公里周遭村落免费问病,被村民成为仙姑。

此时昭仁公主也正在为村民问一些简单疾病,并借以宣扬白莲教义,接收信徒。

“仙姑,我家小儿,前几日去您那求得一方子,如今咳症见轻,奈何不见祛除,再劳仙姑问问病。”一村妇一手捧着一药方,一手拽着极不情愿时不时咳嗽一声的小儿挤上前去。

“可是周家庄,周邹氏。”昭仁公主问道。

周家庄就在村东三里外,隔着一个山沟,与本村村民大都相识,周邹氏也是早上听闻仙姑到此,匆匆赶来。

“正是,正是,劳仙姑记着。”周邹氏见仙姑还能记得自己姓名,不禁自喜。

“小儿,往前几步,坐这。”昭仁公主招呼小儿再坐,让小儿平息气息后,为小儿号脉。

小儿羞涩,眼直直的盯着仙姑,不知如何是好。

“周家小儿,并无大碍,可继续服用此方,紧染伤寒,不出半月可痊愈。”昭仁公主号完脉,对药方打量一番,向周邹氏说道。

听闻小儿无碍,周邹氏大喜,连连谢道:“菩萨转世,谢活菩萨!”

众围观村民无不叹服,寻医问病者越聚越多,均是附近方圆十几里村民。

临近傍晚,依旧村民越聚越多,并未有减少之意,光线渐渐微弱,昭仁公主开不得方子,同时从上午到现在未曾歇息,甚是疲惫。

一随从见状心疼昭仁公主,向村民说道:“谢众位抬爱,光线渐微,仙姑已整日未休,劳请众宗亲,先回家歇息,明日再来,若离此较远,可在我教茅舍歇息。我教已在此设分教,教人向善,如有意可与戌时,前往前方白莲寺听教。”

话虽至此,众人并无意散去,况且昭仁公主仁厚,也未有退去之意,一直持续到近亥时。

方才说话的随从再一次发话:“众宗亲,今日就此结束,可移步一同前往白莲寺,听经。”

此时,众人才开始散去,但大部分跟随昭仁公主等,前往距此不远的白莲寺。

此处白莲寺,为众教徒化缘及筹集银两新建,寺庙规模较小,宝殿远不如富足人家的正堂,但宝殿内供奉弥勒佛、大明王,规格未减。

亥时,应是出家人开静时间,宝殿内咏诵正《大明王经》,殿外轻鼓沉钟,令人心静,数百村民肃静而立,跟随师父一起咏诵,直至亥时止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