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殿中就传来姜帝那三分不正经却犹如琼浆玉液般恰到好处的动听笑声:“这里哪来的其他美人?朕这次的宴会是会仙儿设的,请的自然就只有仙儿一人。”

虫虫走进昭阳殿,偌大的殿堂果然只有姜帝一人,连一个太监宫女都没有,在虫虫进去的时候,那个带虫虫进来的太监还顺势关上了殿门。听到门轻微的发出了“砰”的一声,虫虫怀中一直都是处变不惊的兔子却像是被这关门声给惊吓到,它直接从虫虫怀中跳了下来跑向殿外,可是殿门已被太监关上,小兔子一跑上去也只是撞上了厚厚的殿门。

虫虫走过去把兔子抱在怀中,那后面的姜帝已经笑道:“仙儿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只兔子,倒是有趣的紧!”

谁知虫虫把兔子往怀中抱紧了一点,瞪着姜帝道:“不给!”

姜帝有些许的错愕,随即又开怀笑道:“仙儿难道认为朕会向仙儿讨这只兔子,仙儿放心,既然是仙儿的东西,朕又岂有横刀夺爱之理?”说完他就直接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下来向虫虫伸出手,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魅惑又迷人的微笑。

虫虫微怔:“做什么?”

“朕与仙儿分别四年,今晚是朕为了欢迎仙儿回来特意为仙儿一个人设下的宴会,现在当然是来邀请仙儿赴宴。”

虫虫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但不是去握着姜帝的,而是在姜帝猝不及防的时候,在姜帝脸上用劲揉了揉。姜帝万万想不到虫虫竟会对自己做出这个动作,帝王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他脸色登时变了,但还是强压住怒气把虫虫作乱的小手拿下死死握在手心,“仙儿这是在做什么?”

虫虫把手抽开来,淡淡看着姜帝被自己的蛮力勒出许多红痕的脸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陛下一直不变的笑脸下面藏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完她不顾姜帝因为她的话脸色又发生变化,直接走上了姜帝坐的边上那个位置。姜帝很快恢复如常,他瞧着虫虫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对眼前的美酒美食好像也没什么兴趣,他亲自给虫虫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道:“仙儿现在是和朕平齐而坐,但是仙儿可知道,这世界上只有哪类女子才能和朕这样坐在一起?”

虫虫从小在毫无等级之分的神界长大,哪里会明白姜帝话中的含义,姜帝大概也猜到了她不懂,便又道:“是朕的皇后,只有朕的皇后才能和朕这样坐在一起!仙儿能明白朕的意思么?”

现在虫虫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太笨了,她惊讶道:“你想让我当你的皇后?可是你不是已经有皇后了吗?”

姜帝淡淡一笑,这笑容中竟含着几丝无可奈何的苦涩笑意,“朕登基才数年,本就根基未稳,娶的那些皇后妃子不过是为了巩固姜国的基业。可是在朕的心中,朕一直希望能找到一个朕真心喜欢的女子,让她当朕唯一的妻子,唯一的皇后!朕以前一直觉得自己遇不到,直到那次狩猎,一个穿粉红色裙子的小仙女从天而降,朕就觉得自己找到了。仙儿,朕以前一直觉得身为一个帝王,就要有一个帝王的责任,这个责任迫使他万万不能沉迷于感情中去,否则就会成为一个贪恋美色的昏君。可是仙儿,朕现在遇到了你,却很想成为这样一个昏君!”

虫虫有些怔住,倒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好奇,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讲这样的话给她,而且这话还那么好听,无论她喜不喜欢,心里都还是会有一点甜丝丝的。

而且他那么专注的看着她,火辣辣的目光烫的虫虫的脸都禁不住发红,她在想,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目光么?那她在看着夜风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目光?

一想到夜风虫虫一颗被姜帝刺激的有些繁乱的心绪立刻平静下来,她道:“你还是做你的明君吧不要做昏君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姜帝握住她的手,热烈又急切的道:“为什么不可能?只要仙儿愿意嫁给朕,朕就算放弃江山也在所不惜。”

虫虫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她早已感觉姜帝知道了她的身份,但现在从他们的对话来看,他又好像丝毫不知道她的身份似的,她觉得自己喜欢夜风,然则在感情经历上,她也是只是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她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她明明下凡来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可是现在却好像一件事情都没做。

虫虫越想心觉得越乱,她把手从姜帝的手中抽出来,随意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抱着小兔子站起来道:“陛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你这些话应该是对你那些皇后妃子说的,而不是对我讲,我走了,以后我也不会来这姜国皇宫,咱们就此永别吧。”

她还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裙子,像一朵刚从树上凋落的花,毫不留恋的就要随风飘去,然而这朵粉红色的娇花在即将飘出姜帝的昭阳殿时,却悠悠的落在了地面。

姜帝缓缓的站起身,朝着晕倒在地的虫虫走过去,他的步子放得很轻很慢,就像是悠悠的叹息。他终于走到虫虫的身边,凤眸轻垂看了她好一阵,才叹道:“真是个傻姑娘,难道你长这么大,就没人告诉你这酒不能乱喝的吗?尤其是一个男人给你的酒。”

他把虫虫从地上抱起来,就像又从地上折起了一枝花,那只小白兔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