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皇上,你怎么知道皇上在骗人?

暴君情深款款的说出了这么句话,未央却压根没有被感动。

如若搁到上辈子,未央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讲出,不是不想讲,而是怕讲了会得罪帝王。因为在后宫中最重要的不是得到帝王的爱,而是得到帝王的宠,那样才能确保自个儿宫中夏天的冰不会少,冬天的炭不会坏,渴了有水喝,饿了有饭吃,生病了有人治,不然后宫中无论宫女还是太监都会让你这个失宠了的妃嫔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然而现在世道已经变了,她这辈子还是个未出嫁的十八岁黄花大闺女,吃穿住行只要是老祝家能达到的水平,她妈绝对都会让她尽情享受。

不需要再仰仗暴君鼻息过活,所以未央没怎么过脑子便反驳道:“上辈子臣妾死之前,皇上已经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都不怎么进后宫,就算是进到后宫,也是去宁昭仪宫中夜宿。皇上这样移情别恋的表现,就算是真的有想女人,也是想宁昭仪想的狠吧。只是不巧,宁昭仪没有臣妾这么受老天爷眷顾,皇上搜遍了记忆,找遍了小寨村都没有找到宁昭仪的存在,所以才记起了臣妾这个前任宠妃,打算跟臣妾将就将就吧。”

她前后两辈子都娇里娇气,不仅身子娇,声音更是娇娇软软,只是越是娇滴滴,说这种话的时候便越是阴阳怪气。

殷厉却一点都没有生气,“吃醋了吗?”

未央愣了愣,“臣妾吃什么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纵观古今,有几个帝王是痴情的?几乎全都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狗……不对,全都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负心汉。”

“孤不是负心汉。”

呸,你不是谁是。

“你就是!”

殷厉看向她道:“祝未央,不管你信不信,孤上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女人。至于你说的那些,孤……”

只他的话没有说完,祝二宝就跑了进来道:“奶回来了,奶回来了。姑姑,奶奶回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厨房外的院子当中便响起了吴采菊的大嗓门,“我闺女真是福星哦,一回来就老是给妈带来好运气!本来我还打算自个儿去挖洋芋的,结果没走几步就碰见了你三嫂她妈,往她篮子里一瞅,正好是满满一筐子的野蛋子小洋芋,简直薅社会主义羊毛薅的毫不留情。

没法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入歧途是吧?所以让她匀了我一半。毕竟一人薅羊毛是割社会主义尾巴,俩人一起薅羊毛那叫响应社会主义旗号互帮互助。”

未央:“……。”

她妈这逻辑!没毛病!

二人空间就此被打破,不仅多了个嘴馋的祝二宝,还多了个极品的吴采菊。

似乎是眼见着没法子跟未央说‘悄悄话’,没一会儿,殷厉就起身打算告辞了。

吴采菊难得高兴,因而挽留道:“中午饭做的多,留家里吃顿鸡子烧肉呗,鸡子虽然可能吃不上几块,但是大娘家的洋芋蛋子你可以管够了吃!”

虽然吴采菊开了口,但这年头吃□□贵,没有谁无缘无故真会厚着脸皮在别人家里头蹭饭吃。

尤其是这一顿饭还包含一道肉菜。

殷厉也不例外,仍然提出了告辞,只是在离开之前,他走到未央身旁放低声音道:“等下次见面我再跟你具体解释清楚这件事。”

未央觉得没啥需要解释的,因为在她看来,暴君只是狡辩狡的昏了头,所以才连上辈子只有过她一个女人这样的胡话都能说的出来。

毕竟她虽然一进宫就荣宠不断,但暴君这个狗皇帝在她之前却早已有了两三个妃子。虽然她记忆中确实没见他招幸过那几位,但失了宠的妃子本就没什么机会再被帝王所想起。

这条暂且不论,就权当他确实没碰过她们吧,但哪朝哪代的狗皇帝在年少时身边没有过教习宫女教导他们那档子事?要是暴君没有被教导过,她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他是怎么地能够技艺那么娴熟的?

更何况……更何况后面还有一个跟她在后宫中平分秋色宁昭仪,难道他去她房中从来都只跟她在房中谈天说地、博古论今?呸,真亏了狗皇帝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于是当耳尖的吴采菊在殷厉走后问她殷厉打算跟她解释什么时,未央打着谎道:“哦,没啥,我们俩之前没事干闲聊,我问他为啥要对付瑶动手,他原本想向我解释这个来着。”

吴采菊顿时一拍大腿,“哎呦喂,这个妈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是那付瑶本来在跟踪你,结果被殷知青发现了,然后付瑶害怕心不稳自个儿没站好脸朝下嗑地上的。”

未央装模作样道:“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想不通付瑶为啥要跟踪我啊。我又没有得罪她,一直都是她在得罪我,我都没有找她的事,她咋还有脸找我的事呢?妈,是不是我做人特别失败,所以才总会有人瞧我不顺眼啊。”

上辈子也是这样,她一开始就想的明明白白,将狗皇帝当成她的救命稻草,顺便在后宫中混吃等死罢了。

所以在狗皇帝带回来宁昭仪并经常性留宿那位宫中时,她只难受了一下下,便心大的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毕竟事情已成定局,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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