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幸好她没死,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那个砚台会自己飞过去呢。
服了碗汤药,我就睡着了。
半夜身上一阵凉,睁开眼一看,窗子没关。我用手臂撑起来,腰有点僵硬,可是屁股不痛了,只是半边身子有点麻。依?太医院这些大夫真不是盖的啊。
我爬起来关了窗子,一回头,眼前赫然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我啊呀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再抬头,人不见了,揉揉眼,真的不见了,是幻觉吧。
我是被打糊涂了?桌子上有脸盆,赶快爬起来,把冷水沷在脸上。
这回小心地再回头,还好,没有看到女人,确定刚才是幻觉。
我满意地打了个呵欠往床边走。床上怎么躺着一个人,精致的小脸,额头上一块胎记。看着有点眼熟。她是谁?怎么在我的床上?
床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冷笑着坐起来直直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如此怨毒,却又如此熟悉,“赵宣玉?!”我的后背刷地出了一层白毛汗。
“怎么你也会怕吗?”女人说话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哆嗦着问。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女人咬着牙说“下贱的女人,你以为你可以改变什么?去死吧。”女人伸长手指,直直地向我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