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夕阳缓缓没入天际,谢天和雨伯也走进了这天主教堂般辉宏的图书博物馆,随着深入博物馆内部,首先是藏书楼那一本本古朴的书籍,陈旧的书皮透着岁月的痕迹,而后又穿过摆满瓷器的通道,在那昏暗的灯光下,那一件件精美的瓷器依然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又来到了一间藏诗阁,除了那一张张文人墨客风雅的真迹,还有一幅幅在精美的壁画和栩栩如生的古画。

一路走来,博物馆向谢天展示了它的博大与底蕴,穿过了藏诗阁又来到了一间古朴的藏碑阁,映入谢天眼帘的是一块块黑色的石碑,上面苍劲有力的文字,行云流水般的在谢天的双眸迸发出夺目的光彩,石碑上的斑驳透着岁月的沉淀,谢天不由得惊叹道。

“这图书博物馆还真是一座瑰宝库呀!”雨伯听完了谢天的感叹,不由得声音有些沙哑,双眸充斥着落寞的目光说道。

“这里都是当初溥仪让日本人从北平成弄来的,还有一些是日本人从我们华夏土地上搜刮来的,日军战败后经过谈判和溥仪的指证才保住了这座博物馆,这块石碑就是了!”

雨伯说完,二人就站在了一块古朴巨大的黑色石碑前,苍劲如擎龙的文字,行云流水般得在谢天的双眸活灵活现的浮现,这时雨伯沧桑的声音在谢天的耳边响起。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看如今这东北上空前段时间也是飞机声阵阵轰鸣,长春城外炮火连连,如今党国与华夏不是这霜满天,如今钟声已至,怕是更加残酷的在后面!”谢天听着雨伯那身逢战乱的忧思,不由得双眸也闪烁着沉重的目光,是呀,战火总是残酷的,但是只要坚定信仰,和平的曙光总会照亮华夏大地,而后谢天的耳边响起了雨伯的一声长叹,雨伯看向谢天道。

“接下来,怎么做,我想你都清楚,我就在外面等你吧!”

雨伯说完就落寞的转身离开,谢天看着雨伯那寂寥的身影,怕是刚刚雨伯已经悟出了这首诗当时诗人身逢乱世的寂寥与忧国忧民吧,而后待雨伯的背影消失在藏碑阁内,谢天双眸闪烁着期冀的目光来到了那巨大而古朴的石碑前,按照来长春前萧山的吩咐,谢天看着那笔劲如龙般的寒山二字,宽厚的手掌稳稳地压了下去。

“咔嚓!”

伴随沉闷的响动声,嗖得一道亮光从石碑的顶部飞射而出,在半空之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谢天双眸一道电芒闪过,身形一闪,而后就潇洒地站立在石碑面前,而那块诗碑此刻也恢复如初,而谢天的手中也出现了一块银色的令牌,谢天看着手中这块古朴的令牌,只见上面雕刻着龙形纹路,环绕着一个古篆所写的寒字。

这块令牌自己似乎曾经听寒云提起过,他们寒家在清末时期是长春城内数一数二的帮会大家,后来因为帮会内部的倾轧,他们寒家也逐渐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独属于寒家的帮会还是对寒山的父亲忠心耿耿,他父亲辞世后就将一个家主令牌传给了寒山,没想到当初寒云随口一说,今日竟真真的出现在了谢天的面前,若不是寒山遇见戴笠加入了军统,怕是这块令牌还是被寒山随身携带。

于是谢天按照萧山的嘱咐,双手微微用力,谢天手中那块古朴的令牌就完好无损的分开城了正反两块,而一张白色的字条也映入了谢天的双眸,谢天打开字条映入了眼帘的是一个个人名,足足有五十多个,谢天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当初戴笠与毛人凤为了向中共渗透还真是下足了功夫,就不知道这五十人如今在中共已经如何了,算了这都不是他该操心的,如今已经如约得到了,自己也该离开这了,于是谢天将那隐秘的字条小心的收起,而后将令牌恢复如初,把玩着这古朴的令牌,谢天的双眸不由得闪烁着明亮的目光,说不定这块令牌还能用上,而后就转身离开了藏碑阁。

谢天按照原路返回来到了藏书阁,只见昏暗的灯光下雨伯正躺在摇椅上手里那着一本古朴的经书,悠闲的看着书,看到谢天走了出来,雨伯惫懒的坐起,看向谢天道。

“东西拿到了?”

“是的,雨伯东西已经拿到了,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您今后有什么打算吗?”雨伯听着谢天的话,浑浊的双眸古波不惊,淡然地看着谢天道。

“金刚经上有云,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都说洞中一日,世上已千年,我已经习惯了这博物馆的工作了,我准备守着这个宝库,让他避免战火的侵蚀!”

谢天听着雨伯那高深莫测的话语,但是后面雨伯的意思很明显,这里的确是一座瑰宝,要是在战火之中烟消云散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郑重地向雨伯鞠了一躬,谢天就转身离开,消失在屋外那明朗的夜色下了。

皎洁的月光下,银辉一泄地满霜,长春城内一处别院林立的街区,这条街市长春城内以前日本人居住的地方,而谢天和王嫣毕竟也相当于南京安排过来的特派员,于是周玉就就将谢天和王嫣的住处安排在这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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