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尉府的死牢受尽折磨。”床上的老人突然直起身大声吼叫起来。

等他发泄了好一会平静下来我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您儿媳现在应该在她家里,哦,就是你儿子的魏府。”

瞬间老人又爆发起来,大吼大叫地不断喷出一片俚语,不用猜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了。“为什么不把她关进死牢了。”等了好一会他才问道。

“我现在可不是以缇骑的身份来的,没有这个权利,况且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把她关进大牢。”

“你刚才不是说……”

“我说了没用,那能证明什么,什么都不行,随便找几个借口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我提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而且,外面的人可不认为是您的儿媳杀了您儿子,他们都认为是城里的帮派动的手。他们说您才是导致您儿子死的最大原因。”

“胡说,怎么可能。”老头显然又受刺激了。

“但是您确实把您儿子放到了比较危险的位置上了,他联络末页府的显贵们想要把那些帮派赶走,所有人都认为是您在后面指使的,因为您想纠正错误,让蔡冲卢进和马明滚出末页府。”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把他至于险地,都是胡说,就是那个澜州来的娼妇,就是她杀了我儿子。”老头显然不能接受自己存在过失的可能。

“好吧,可能是她杀的,也可能是别人杀的。出于一些其它的目的,你能告诉我一些其它的什么吗?”

“没有其它的,就是那个女人杀的,你只要把她扔进死牢里,她一切都会说的,需要个狗屁证据。”老头显然不耐烦了。

“我可不是什么酷吏,更没有权利在末页府把人送进死牢,想想您的儿子,您知道的比所有人都多,如果您想一切真想大白就告诉我。”

“滚出去,我说过没有其它的。”他高声的怒吼道。

“好吧,看来我们不能继续友好的交谈了,如果您改变主意了可以在城北同家客栈找到我。”我站了起来就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