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斯狡辩地回答:

“没有,我在找我的火机在哪里,你知道,伙计,这是我女朋友送给我的,这可是第一次啊,很重要。唉,跟你说,你不会理解的,这么深奥的哲理。”

火机就在拉尔夫斯的手里。

拉尔夫斯低着头,如同野猪扒土。

“你在找这个吗?”

康斯旦丁举起钱袋子,微笑着说。

“不是,我对这个不感兴趣。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拉尔夫斯看着康斯旦丁的钱袋子,默默地数了一下,是三个,不再低下头去找。

噢,真是混蛋。

刚刚怎么就忘了。

拉尔夫斯在暗暗地懊悔不已,肠子都青了。

“你要不要吃狼肉?”康斯旦丁刨下一张狼皮,把三袋德币包起来。

所谓是钱财不外露。

“狼肉有什么好?我想吃你的肉。”拉尔夫斯舔一下舌头,如同一头饿狼。

“滚!”康斯旦丁喝道。

拉尔夫斯才是变态。

康斯旦丁解下暴风雪狼的皮毛,披在身上。拉尔夫斯则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狼狈不堪便回去了。

“喂!伙计,今天亏大了,你看看我的胸!”拉尔夫斯边走边指着伤痕累累的胸口说,似乎在打什么注意。

“拉尔夫斯,最好闭嘴。”康斯旦丁知道拉尔夫斯还在打那三袋的德币。

“噢,不,伙计,你这样子很容易没有朋友的。”拉尔夫斯语重心长地说。

“不需要!”康斯旦丁背着装着德币的狼皮包袱,步伐稳定地走着。

这混蛋,哪里得来的横财。

噢,上帝,你太偏心了。

嗯……

这样也不是办法。

这伙计比我还抠门。

要想骗他钱,得想想办法先。

拉尔夫斯眼珠不断地转啊转,像磨坊里的石磨一样有序地转动。

“拉尔夫斯,可能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康斯旦丁淡淡地说。

“啊?”拉尔夫斯正沉醉于思考中,被康斯旦丁打断得稀里糊涂。

“我们得在这里过夜!”康斯旦丁不回头地说。

“别啊,伙计,如果再来一批狼,我这点儿肉都不够塞牙缝。”拉尔夫斯望着黑乎乎的四面八方,风瑟瑟吹,走过的背后,长吼着未知的野兽,赶紧跟上去。

拉尔夫斯肥硕肥硕的身材,穿着七穿八烂的衣服,跟稀稀疏疏的鸡毛的斗鸡一样,区别点就是拉尔夫斯是一只肥的斗鸡。两者都是血红的皮。

“这时候没有马车,也没有电气轨车。”康斯旦丁说。

“啊,真是倒霉透了,祈福节,来这个鬼地方。”拉尔夫斯嘟嘟。

等一下。

唉!

我想到了!

拉尔夫斯嘟囔完,知道了一个办法。

“关键怎么出去。”拉尔夫斯又被现实戳破小心思。

这里距离最近的小镇十公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忽然。

“噹噹噹!”

“噹噹噹!”

“噹噹噹!”

诡异陡起,不知从哪里传来深夜的玲声,在凄凉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诡怪。

拉尔夫斯顿时背后起了冷汗,仿佛隐隐约约看到恶灵出现了。

康斯旦丁则是皱着眉头,这是他一贯的小习惯。每有异变突生,都自然而然地警惕起来,如同一张弓箭拉满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