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一样,李诺雅太太。”康斯旦丁用了一个比喻,既生动,又形象地把无形的东西,表现出来。

李诺雅·恩·爱德华还是沉默着,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一样。

“还有死老鼠的臭味道。嗯,似乎就是这样子,李诺雅太太,这可以放了我了吗。”康斯旦丁不知道从哪里再找了一个比喻。

“咚”!

李诺雅·恩·爱德华松开了康斯旦丁,转过身。

李诺雅·恩·爱德华满眼失落,如同烟花冷却后一样,了无生机。

“呼!”

康斯旦丁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就此结束,然而,还没有喘过来气。

“嘣!”

一声巨响!

如同天崩地裂一样。

李诺雅·恩·爱德华猛地一膝盖撞上去康斯旦丁两跨之下处。

“啊——不!”

康斯旦丁立刻反应过来,护着那里大喊大叫。

还是迟了。

康斯旦丁弓着腰大叫。

男人的弱点,致命之处,不是他的父亲,不是他的母亲,更不是他的女友。

尤其是钢铁一样的男人,看起来含铁量很高,无懈可击,只要躲过他的防护,一样不堪一击,一招定胜负。

“哼!”

李诺雅·恩·爱德华解气地走了出去。

康斯旦丁大呼小叫,一种痛,是女士不能理解的,这是痛到神经发麻,还是会感觉到痛。

“噢噢噢!”康斯旦丁弓着腰,想缓解一下痛,但痛是一动就痛,再动更痛,三动麻木。

很奇怪,以康斯旦丁的智商,情商,他应该知道有所可说,有所不可说,但他偏偏就是做了不该做的,说了不该说的话,愚蠢至极了。

“啊——该死的!”

喊叫声从高亢,到高亢,还是高亢,过了半个小时,才缓下来。

好不容易,痛苦的叫声暂时没有叫。

“嘭!”

一声开门声乍响起,如同鱼雷爆炸。

一道巨婴如同鲸鱼扑来。

“嗯呜呜呜——”康斯旦丁一米八八的巨体矮成了一米六六,还是不可能躲过去。

这这这,噢,主啊。

康斯旦丁的初吻,被夺走了。

…………

一个小时过后。

“啵”!

李诺雅的口红都涂在康斯旦丁的脸上,康斯旦丁成了花脸的猫儿。

李诺雅眨着长长的狡黠的睫毛,得意扬扬地盯着康斯旦丁深邃的眼眸。

沉默了许久,李诺雅才拍拍手,仿佛是打了胜战的将军。

“康斯旦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李诺雅像在宣示主权一样宣示康斯旦丁是她的属地,就像整个世界都是爱德华家族的属地一样,不容置疑。

“不!李诺雅太太,我不同意,你没有问过我。李诺雅太太,你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康斯旦丁强烈地抗议,不断为自己争取权益。

“需要吗?”

李诺雅霸道地反问,才不考虑康斯旦丁的想法。

李诺雅再坚定地说:

“除了我,还有谁能有资格拥有你,康斯旦丁先生,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康斯旦丁看着霸道的李诺雅,怔住了。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

“该死的,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康斯旦丁吃瘪地威胁,手枪没有抽出来。

“你会吗?康斯旦丁。”

李诺雅一脸邪魅地俯过身,欲更进一步。

康斯旦丁身体一软,跟章鱼一样缩下来,急急地连滚带爬地爬出厕所,慌忙地走出摩亨银行。

“哼!”

李诺雅得意地看着康斯旦丁逃跑,站在原地不动。

那个稳重的背影,这么狼狈,不像一个杀手。

李诺雅心仪神往地看着消失不见康斯旦丁,不知不觉冷艳的嘴边一弧,恰是恶魔的邪笑,再喃喃:

“康斯旦丁,你跑不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我到无法自拔,甚至愿为我而死。哼!”

康斯旦丁逃出摩亨银行,脸颊两边微微一赤。

纹丝不动的心如同磐石,莫名其妙,在那一瞬间动摇一秒钟。

混蛋。

这个女人。

这么粗鲁。

康斯旦丁边走着,边愤愤。

蓦地,一道童声从下而上:

“先生,来一份报纸吧,今天有大新闻。”

一个被太阳晒黑的白人孩子戴着灰黑色的瓜皮帽,双手被报纸的墨汁染脏,黑黑的,又被冷风吹得红红,总体来说,黑紫黑紫的。

“什么大新闻?”

康斯旦丁回过神,成功地被卖报的小孩故意卖的关子给吸引住了,就像小时候总是猜猜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一样。

“先生,你买一份就知道了。”

卖报的孩子说着,把报纸搂搂,可能是天太冷的缘故。

“伙计,你太机灵了,来一份吧。”康斯旦丁今天心情还不算糟糕,看到任何事物都将是美丽迷人的。

“谢谢,先生,给你,一便币。”卖报的孩子递过来一份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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