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人看了一下康斯旦丁,才说:“不需要侦查,不需要策划,它的资料,不多,等一下,我会告诉你和这位先生。”

长袍人又用手指着酣睡的拉尔夫斯。

“他?”

康斯旦丁顿时不解其意。

拉尔夫斯只负责情报之类,一般不参与直面暗杀。

不过,拉尔夫斯也不能总独善其身,因为杀手组织的每一位杀手都是一条置人于死地的毒蛇,不是摆设卖萌的小鹿。

“是的,先生。”

长袍人再次点头。

康斯旦丁沉默了数分钟,才走过去,拍了拍拉尔夫斯的肩膀:

“喂,拉尔夫斯,该走了。”

“喂,拉尔夫斯,醒醒。”

拉尔夫斯一动不动,睡得太沉了,好像死了一样。

“喂,拉尔夫斯,起来喝酒了。”

康斯旦丁继续摇晃几下拉尔夫斯的肩膀,换了一个说辞。

这次,拉尔夫斯终于有动静了。

拉尔夫斯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不断地在地上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一样。

摸索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拉尔夫斯终于开口喃喃:“我的酒呢?”

原来,拉尔夫斯再找留情。

有动静了,这下好办多了。

康斯旦丁趁热打铁:“在这里。”

闻言,拉尔夫斯缓缓张开了双眼。

睡眼惺忪,拉尔夫斯坐在原地发愣,过了一会儿,拉尔夫斯才反应过来,但拉尔夫斯没有那么多精力咒骂,实在累极了。

拉尔夫斯难得一见的安静一回。

康斯旦丁暗自感叹:一个老酒鬼。

“拉尔夫斯,你睡得这么沉,有可能,你会死在自己的梦里。”

康斯旦丁不由地打趣而但。

“没关系,谁都有死去的那一日,伙计,做着梦死,这是一件浪漫极了的事。”

拉尔夫斯耸耸肩膀,又说:“有你在,伙计,我才毫无忌惮地睡”

康斯旦丁暗然摇头,又从祭台上,把那张照片取来,放在拉尔夫斯的手里。

“你的宝贝,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没有说话,还在发愣……

…………

清晨。

凯撒里德大陆,一片狼藉,仿佛是战火燃烧之后的惨景。

新里徳城,亦是破财的模样。

地上到处都是不死人的尸体,活人的残肢,打破的玻璃,子弹壳,枪把……

有的屋子还冒着燃烧的乌烟。

东区。

胜利女神港。

一座一座帐篷,井井有序地排列。

神圣联盟军的作战人员躺在帐篷里,有的已经睡着了,有的想念着故乡的妻子,有的在想着,为什么不一鼓作气,把新里徳帝国攻下来,而是停在东区,没有继续进攻下去。

明明处于优势,新里徳帝国毫无防备,神圣联盟军为什么不乘胜追击,攻下南区,中区,北区,西区,只要把新里徳城攻下来,新里徳帝国就是待宰的羔羊,想不明白,太让人费思不得其解。

厄里厄斯号。

密室。

祭台。

长袍人跪在地上,报告着:

“大人,东区已经清空,所有的联盟军都退回胜利女神港。”

“新里徳帝国的帝国军团,还有四大洋战舰,都开始向我们而来。”

话到这里,长袍人强制性地克制自己质问的欲·望:为什么不乘胜追击,为什么不闪电进攻,而且,偏偏聚在胜利女神港这里,像一只困兽。

新里徳帝国的帝国军团与四大洋战舰已经形成一种包围形势的攻击,像两只猎狗。

这是极其不利的形势。

这不是愚蠢透了的行为,就是脑袋有问题。

然而,长袍人只能强压着这些强烈的问题,但心里无比的焦虑,不安。

也许,答案,只有在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才有可能显露出来。

因为,这么高地位的人,不会犯这么明显的又愚蠢极了的错误。

有的时候,所有人认为错的,其实,它不是。

阴谋家的诡计,就是这么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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