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何泗睁开眼见白芫芫皱眉看着自己,便道:“师父,怎么了?”

“你睡了一整天,我生怕你醒不过来了。”

“一整天?1何泗吃惊的询问,回答他的,是白芫芫沉默的点头。

何泗看了一眼地上的果子:“师父,那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啊,太着急你了,没顾得上吃”,白芫芫懊恼似的摸了摸后脑,“现在饿久了就不饿了。”

“你要不要去洗漱一下,我刚才去外面看过了,东边有条小溪,干净的,”白芫芫不由分说的拉起何泗就往小溪走去。

何泗任由白芫芫牵着,手指僵硬不敢动弹,白芫芫越走越快,到了溪边却忽然停下脚步,何泗来不及反应,一个踉跄撞在白芫芫的后背。

一阵落水声响起,两人接连成了落汤鸡。

“噗,”何泗从溪水中坐起,吐出一口水,溪流刚好没过肩膀下方,淹不死人。

又是一阵破水声,何泗转身却没见到人,视线向下,不过呼吸之间,白芫芫停在何泗身前不过一臂的距离。

“师父1何泗下意识上前要扶起白芫芫。

白芫芫墨发尽散,发丝贴在脸侧,披散在玲珑有致的轮廓上,脸上的水滴顺着鼻尖滑落,途经圆润饱满的唇珠被一卷小舌舔舐。

一双柔夷堪堪搭在何泗双肩,白芫芫向前靠近一步,湿热的气息羽毛般铺洒在何泗的脸颊。

白芫芫将何泗搭在臂上的手放至腰间,何泗手里感受着湿透的衣裳下奇异的曲线和热度,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热到晕厥。

“师父,我们快上岸吧?”何泗闭上眼,喉间滚动。

“好啊,”

“啊,”

“师父小心1何泗睁眼扶着白芫芫腰间的手一紧,稳稳当当的托起要跌落的身体。

“我踩到石子好像脚崴了,疼。”白芫芫双手搂着何泗的脖颈,泪眼朦胧。

“走不动了,你抱我上去吧。”

“...好”何泗拦腰抱起白芫芫,两人紧贴,肌肤间只隔了几层湿透的衣料。

何泗觉得自己亵渎了怀中人,他闭眼手下的触感紧致绵弹,睁开眼又对上一张柔弱欲泣的脸。

他从没见过师父脆弱的时候,印象中,她大多时候都是烂漫独立而又自由洒脱。

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软软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师父,您能不能松开点,我快喘不过气了”何泗目不斜视,直直看向岸上的路,一步步跨出水面。

白芫芫垂头窝在怀中,何泗看不见她的神情,只见她蹭了蹭泛起一阵痒意,突然强烈的酥麻感自胸口传来,何泗身心具震,慌神不自觉松开了手。

怀中人拉着他跌在柔软的草丛上,身下一声呻吟,何泗顿时热血上头手脚发紧,视线控制不住落在她高仰的红唇,雪肤凝脂的玉颈上。

也许是滚落的时候,肩头的衣裳被杂草勾连,露出片片雪白,呼吸时起伏的弧线与何泗时触时离。

“我好看吗?”何泗听见他的师父问道。

“...好看。”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师父我好难受,我好热...”何泗涨红着脸,拧着眉头。

白芫芫手掌悄然抚向何泗的脸侧,让他的眼睛直视着她的,白芫芫眼底紫色光一闪,声音带着蛊惑,媚眼如丝地再次仰头靠近:“徒儿莫急,师父帮你把热气吸出来就好了,”

*

“师父,你起了?”

白芫芫睁眼就见对面的何泗满脸通红,迷瞪着眼,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发高热了?”

她走到何泗身旁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确实是热了点。莫不是在水里泡久了,受了凉,这可不能拖。

“我去给你采点药吧,你休息一会儿,”

“师父,别走,”此时的何泗像极了被遗弃的幼崽,让白芫芫的水泥石子心一下子化成了一摊烂泥。

啧。

“那你这样下去不行,会烧坏脑子,”白芫芫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师父带我去好不好?”何泗撒娇。

白芫芫内心:我徒儿怎么这么可爱。

白芫芫开口:“嗯”。

“师父,我,站不起来...”

“我扶你。”

“师父,你是不是觉得徒儿很没用?”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路上不和我说话?”

“...”白芫芫一顿,何泗怎么生病了变得这么,敏感?

何泗身上穿的还是女装,乍一看,真让人觉得是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和心上人撒娇。

白芫芫摇摇头:“我只是在给你找药,你要是累了,先坐下休息休息吧。”

一刻钟后。

何泗软软靠在白芫芫的肩上,嘴里呓语。

白芫芫:“不会真烧坏了吧?”额头更烫了。

“师父,,,师父,,,”何泗紧闭着眼。

白芫芫看着他,叹了口气,换上重新沾湿,从何泗身上撕下来的布覆在他的额头。

都这样了还想着师父,没白疼你。

“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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