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面,才把事情给平息了下来…

“咄!”

夏寻没好气地用手指,敲了敲大胖的额头。

“在村里时,我咋就看不出你这么皮呢?”

“这称号是你老爹的当年留下的,和你没关系。想要这名号,你就自己努力修行,等你长大咯,自己去拿咯”

大胖调皮地拨开夏寻手指,跳起身来:“切,我才不稀罕了。”

“我爹是大弟子,不也一样得窝在山沟沟里头。我才不要了!”

夏寻无奈摇头,一手把他扯回石凳上,按住:

“那你就得更加努力修行,不然哪天道长不开心咯,把你带回去。到时候看你娘,不把你打开花来咯…”

此话一出,如忽将冰雪。冷得大胖不由浑身一抖,顿时软下身子。

“你别老拿村子和俺娘吓唬俺成不,我就听你的还不行么?”

夏寻再用手指头,敲了一下大胖额头:

“我可不是吓唬你的。”

“走时,你娘就是这么跟俺叨叨来着。”

“所以,到时候你和西瓜都得乖乖地,跟着天枢院长去学习修行。别给我偷懒咯!”

大胖唯诺点头示意,摸了摸被敲得有些吃痛的脑门,嘀咕道:

“修行就修行麻,干嘛老敲俺脑袋啥。”

“……”

说着说着,大胖突然一个激灵,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寻哥儿…”

“那这个天枢院的导师是不是不咋地呀?夏侯哥,好像就是主修这个院子的咯。俺娘说呀,夏侯哥就是个娘娘腔的老痞子,力气还没俺大哩。”

“额……”

夏寻被这一问差点没笑出来:

“其实不是的咯。夏侯有点特殊,他需要血脉传承完醒觉才能有你这样大力气的咯。”

“但,你可别小看夏侯咯…不然,你也不会被他在村子里,天天追着打咯”

“哪里有,是俺没喊俺娘出手而已。”大胖被说到痛处了,嘀咕两句后,便赶紧转话题说:“哦…哦…对了,寻哥儿,你刚刚还没告诉俺们你选的是啥子修哩?”

“这个啊…”

刮了刮鼻梁骨,夏寻显得有些尴尬。

对于大胖这个问题,他其实从逃出村子的那一天起,便开始着想了。可是,如今他的血肉神魂都被遮天蔽日给牢牢封锁了,若要修行,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就正如那天鹤背上,吕老道所说的那般。现在的他,除了当个教书育人的导师,似乎,真就别无选择了。只是,他其实也很清楚,自己在辩智谋略一道上的造诣,应该比吕老道还要高出不少。所以,即便他去了,那也只是虚度光阴罢了。

但,此时此刻,于他而言,这光阴很真的宝贵,容不得有半点浪费。

因为,他一直都在害怕着,某些终会到来的事情,会来得太快…

“我应该啥子也不修。”

“……”

清风扫落叶,日月过山岗。

数日。

随着日出日落数个轮转,

整座城池就如柴火慢烤中的油锅,不断升温。

东南西北,络绎不绝的四道城门,日夜不停地迎接着八方来客。

红皮子,绿衣子,五颜六色,大包小包,数不尽的外来人儿,陆续塞满了岳阳城内的大小客栈、食肆。

还在陆续增加…

一直增加到,第五日的晨曦一缕。

“浜浜浜…”

天微朦,秋风起,有了些冷意。

但,三千里岳阳城却沸腾了起来。

炮竹声响,四处吆喝声起。大街小巷无数快马来回穿梭于城内各大小院府,与东边那栋高耸入云的楼宇间。挑担、练摊的小商贩的,几乎挤满了所有旺街,小巷。整座岳阳城内,处处人潮涌涌,那一个叫热闹非凡。

无它,只因谁都知道,今天是个讨买卖的好日子。

因为,今日是岳阳城内大小三百余院府,统一开考的大日子!

不过,提到讨买卖,赚银子。那么,有一个地方就不得不提了。

城北,岳阳楼。

一个用金子堆起的地方。

而此时此刻,数不清得金主,正或站、或坐在岳阳楼内,大小厢房中,焦躁不安。他们面对酒席上的珍馐美酒几乎都少有食欲。有的,只是无数双眼睛,眺望着远处狂奔的快马,以及用耳朵聆听着楼下的声音…

都在等待着。

等待那些快马奔入岳阳楼下的那个马房,报来一个喜讯。

“报!城西问天阁,提前免试收录三十二名外门弟子。有箫轻烟、方大中……”

“报!城北白鹤门,提前免试收录十九名外门弟子。有林小宝、郭海杰……”

“报!城北君子门……”

“报!城南…”

“……”

每当信使到来,一声报字喝出“谁家谁谁拜入某院某府某人门下”时,这些人儿才会安心些许。紧随其后的,就是顿喜地喊出一声“赏!”字,让下人递去几贯赏钱。

故此,今日来回城中的快马信使,比往日都要多上许多许多。

毕竟,有钱不赚,白不赚麻。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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