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师不就说过么。这天道有轮回,世间有得失,现在只是天机未到罢了…”

“恩…我知道的。”

夏寻点点头,没过多的言语。不过,此刻他脸上的心事重重,那是谁也瞒不住的…

吕老道扯了扯缰绳,让巨鹤小小地转了个角度。继续苦口婆心地劝慰着:“况且,小哥你心中已藏有世间经纶,智亦可通达天地。那又何必苦了自己呢?隐师总不会害自己孙子的,你就放宽心来吧…”

“切”

“那你读书就行啦,还修行个屁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放屁…”一旁的夏侯听得不耐烦,实在忍不住调侃道。

“啧…”

吕老道顿时被说得脸红,没好气地看向夏侯:“我说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

“切…”

“……”

两人唠唠对话,

夏寻听而不语,只是深深地看了夏侯一眼。

虽然吕老道说的固然没错,但其实夏侯的话,才是真正说到夏寻心坎里去了。

正因为他读的书多,所以才对书中描述的手抓日月,脚破山河,以及更深远的某一些事情,而感到疯狂的炙热。

这些年来,他几乎没日没夜地寻找着修行的方法。那间放满珍藏古籍的屋子,他都已经翻了好几个底朝天了,书中的所有方法,他也都一一尝试过无数次。

奈何,他现在仍是最底层的出窍境修为。

可以说,现在的他,其实和最普通的成年人儿,根本没什么区别。最多,就懂多点学识罢了。

他就像一只站在池塘边的腻猫,看着满池子的肥鱼,却永远都只能看不能碰。

这等痛苦,常人是无法体会的…

下眺着茫茫无际的群岭雪山,夏寻眨了眨啊眼睛,淡淡说道:“到岳阳后,我想去那栋楼子里再看些书。到时候,可能需要麻烦道长您,帮小子通气一声…您看这可使得?”

“哎…”

老道似乎早已猜到夏寻心中所想,无奈叹息一声。

“那楼虽然大,但论世间经藏之精华,却是不及你们家那间小屋的十之一二也。而且,以小哥你的身份,一到岳阳就去那地儿。这,好像不太适合吧?”

夏寻摇摇头。

吕老道的话语,虽然说得含糊难懂。但他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吕老道想要说些什么…

“小子只想看书,并不想看人,所以道长大可安心。”

“况且,那里书多,总会有小子没看过的,若能找到些有用的只言片语,那总是好的…”

夏寻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不然,待日后,长辈真要下棋了,我也只能是个累赘罢了…”

“小哥…言重了!”老道正色说道。

夏寻苦笑着摆摆手:“善谋者一人足矣,善战者万万人尚少。这样的事情二十年前便证实过一次了…”

“哎…”

又是一声长叹…

经过鹤背上的几日相处,老道对夏寻的脾性,已经摸得七七八八。若一字总结,那就是…

“犟”。

既然,此刻他开口相求,那这事情必然在他心中已有所定论,旁人多劝也是多余的了。

老道思想片刻…

“小哥,你看这样成不?”

“我们落地后,休息个几天就是岳阳大考的日子了,恐怕到时候,那栋楼也不会开门迎客。如若不急的话,要不然就等两娃娃进院了,我们再着手此事?你看如何?”

“那就麻烦您了…”

夏寻微微点头,怜惜地看着安睡在一旁的两位娃娃,回道。

这两娃娃就是吕老道,这次冒死带出来的另外两人…

这两位娃娃都很小,身形较为壮硕的也才八岁,叫夏大胖。瘦小的只有四岁,叫夏西瓜。

为了从那条“恐怖”的村子拐出这两人,吕老道可谓吃尽了苦头。被人日夜追打痛揍不说,如若再晚走两天,恐怕他就得被夏大胖的亲娘,拿着刀子活活砍死在那村子里头了。

“诶,阿寻…”

安静了好一会的夏侯,看了一眼夏寻,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有余悸地问道:“西瓜到底觉醒了哪位祖上的血脉天赋啊?咋整得这么吓人哩…”

夏寻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确实挺吓人的。”

“不会吧?村长居然连你都给瞒着,这藏得也太深了咯,贼不厚道咯。”

“……”

其实,不怪夏侯惊讶与疑惑。

即便是与西瓜朝夕相处了四年之久的夏寻。在进入那村子的祠堂之前,也仅仅只是知道西瓜身上也有着一道遮天罢了。

当那位老人家为西瓜,解开那道遮天时,别说另外几人被吓得不敢言语,就是夏寻也被深深的震撼了咯。

谁能想到,一个刚满四岁的娃娃体内,居然孕养着如此恐怖的血脉传承。尚是幼儿,仅凭血脉中所散发的气息,便可覆盖方圆百丈之内,万物生死不息。这样的事情,不说闻所未闻,那也是极其罕见的…

“哈哈…不深不深…”

“夏村非人间可比啊…这藏得一点都不深。”

吕老道驱着巨鹤感叹笑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