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些食材都快没有了,如果你有空的话,请去超市买一点回来。”

奈鲁先生没有搭理我,我就权当他默认了。虽然采购一向都是我的工作,但我最近忙于修行,哪有时间做这些事情。尽管很不好意思,但也只能暂时先麻烦奈鲁先生了。

我说完之后就准备离开,不过十秒后又折了回来。

“奈鲁先生,”我再次提醒道,“厨房的水管好像又出了点问题,但这次不是我弄的它上一次就没有被修好,所以请记得让水管工上门维修。啊,如果奈鲁先生你会的话,也可以不必这么麻烦。”

十秒钟后。

“奈鲁先生,请记得在午后给窗台的花浇一点水,请务必用淘米水,”我强调道,“我回来之后会检查的。”

奈鲁“……”

当我最后一次折返回来的时候,奈鲁先生终于有了点反应。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闭嘴。”

我按照他的指示,闭上了嘴。

奈鲁“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话说完,不然就直接送你去死。”

我点了点头。

奈鲁“说话。”

“奈鲁先生再见,”我一口气说出来,“我晚上回来会给你带吃的。想我的话可以直接发短信给我,我会在空闲时间回复你的。”

说完之后我就立刻闭上了嘴——应该在三秒钟之内吧,大概。

奈鲁先生瞥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过了半天他才不冷不热地开口道“嗯。”

这一次我不出意料地迟到了。

不过由于杜尔先生从来没有准时过,所以我们达到修行地点的时间竟然意外的一致。

而这次,杜尔多带了一个人过来——他两只手分别提着一个小男孩,左手是白毛,右手是黑毛,脸上露出了异常苦恼的神色“xanx把学校炸了,斯夸罗把好几个小孩子打得不敢开口说话,两个人都不肯写作业,唉,我该怎么办?”

我“……”

我看着杜尔,就像看着一个大龄离异带两子现求一富婆接盘的单身老父。

杜尔“你那是什么眼神?!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还很年轻的还没有谈过恋爱!!”

我不紧不慢地移开了目光,顺便问了一句“瓦利安的首领需要这种事情么?”

“哦,那是因为我很闲,事情都扔给下面的人做了,”杜尔一脸坦荡、没有丝毫羞愧地说,“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有时间跟你摸鱼?”

我“……”

原来如此,瓦利安首领世世代代都不需要工作,我明白了。

被杜尔用右手圈住身体、提起来的黑发小男孩正是xanx,他一看见我就瞪大了眼睛,随即猩红色的双眼中浮现出了肉眼可见的愤怒之情,看来他的确非常讨厌我——难道就是因为我剧透么——他语气不善地对我说“怎么又是你?”

“是的,又是我,”我态度恭敬地回答说,“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xanx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好像更生气了。

“放我下来垃圾!”xanx无比凶残地捶了两下杜尔的腰,“我要宰了她!”

“xanx先生,当内心浮现出宰了他这句话时,”我一本正经地说,“行动应该已经结束了才对。”

……啊,xanx先生更生气了。火焰都冒出来了,真可怕。

我歪了歪头,仔细想了一下,对他说“这样吧——请和我交手吧,xanx先生,如果我输了的话你可以直接杀了我;但如果我赢了的话,请你做一页作业,如何?”

xanx挣脱了杜尔的束缚,双脚踩在地上,这个时候的xanx虽然比我矮得多,但是暴戾的气质已经展露无遗了。如果让外人来评判的话,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个几岁大的小男孩比我可怕得多。

“死吧,垃圾!”xanx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随后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

xanx满脸屈辱地坐在书桌前,拿着笔,一笔一划的力道几乎快要把整个练习册戳烂——我稍微有些理解他的心情,毕竟今天他的作业量是整本练习册。

而斯夸罗却好像被xanx百折不挠、屡败屡战的坚毅吸引住了一般,主动提出帮xanx写作业。

实话说,这让我感到有点失落。

我和斯夸罗坐在柔软舒适的书房地毯上,他正拿着笔,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作业,看上去比xanx认真多了——xanx应该在书页上不停地写我的名字然后在后面写“去死”——我把斯夸罗圈在怀里,尖尖的下巴搁在他毛茸茸的头顶上。

“为什么呢?”我终于得偿所愿地戳了戳斯夸罗肉肉的脸颊,他柔软的脸颊伴随着我的指尖凹陷了下去,又重新弹了回来。我幽幽地说“明明赢的人是我,xanx先生一直在输。”

xanx凶巴巴地吼我“垃圾闭嘴去死!”

斯夸罗一边拿着笔认认真真地写写画画,一边动了动脖子,顶了两下我搁在他头顶上的下巴开口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两眼,这是俄语课程的作业。黑手党家族的继承人从小就把联合国六种官方语言当作必修课程,这个年纪的作业不会困难到哪里去,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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