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和风龑三人朝土桥赶去,大概四十分钟后,风龑透过挡风玻璃远远的看到路边站着的父亲,旁边还蹲着两个中年人,出租车靠边停在了风龑父亲旁边

“老风,人没事吧”邻居首先下车朝风龑父亲走来

“人送医院了,现在不好说,听大夫说碰的不轻,你们是他什么人”风龑父亲没有说话,旁边的一个手臂上纹这刺青的男人张开嘴

“我是他家属,这到底怎么回事呀”风龑母亲走了过去看了看蹲在地上的风父跟纹身男交谈了起来,,,,,,从纹身男口中得知是风龑父亲喝了酒驾驶摩托车开的太快当时这边人多,走到桥上时把没来得及躲闪的老头撞了;风龑母亲听后没有说话走到风父面前把风父拉倒一边又问了一边,风龑和邻居也跟了过去

“我真没碰到他,我走到这里时看着人多就减速了,我刚走到那个老头旁边他突然就坐地上了,然后这两个人除外还有两个人就把我拦住不让我走,还报了警,警察就把我摩托车拖走了,我估计那老头是闻到我身上有酒味故意讹人”

“你这么一说,这个事应该就是碰瓷了,但现在人家报了警,给你做了记录,摩托车也拉走了,我们现在就是想跑也跑不了”风龑母亲接过邻居的话“他们当时没一起去警局很明显就是要钱,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只能认倒霉”

“不给他们钱,我没撞他给什么钱”

“行啦你,给你说多少次在外干活少喝酒,就是不听,,,,三哥,你去过去探探那边口风,大差不差的给他们点儿钱就算了吧”被风龑母亲称呼为三哥的邻居应承了一声走了过去,风龑第一次接触这种场面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一会儿邻居走了回来“那边要一万,说是老头腿碰的挺严重,家里还有五六亩地都是他自己管理,这腿一受伤地里庄稼也没人管”

“这不是抢吗,我们上哪给他弄一万去”风龑母亲有点沉不住气了

“不给,一分不给,地我给他种去”风龑父亲大声嚷嚷了起来,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纹身男听见风龑父亲的话走了过来“我给你们说,刚才医院那边打电话说是我二叔现在情况不太稳定,你要觉得我们讹你,那咱就走公家,反正我是没什么事,能跟你们耗得起,再一个,我二叔本来就身体不好,这要再查出个什么并发症的住上两三个月,你们还得安排人过去伺候,这算起来可不止这么多钱”

风龑看着眼前得意忘形的两个人恨不得过去狠狠的揍他们一顿,这时从不远处跑过来一个光着膀子的青年,后面还跟着两个父母,边往风龑他们这边跑边大喊着,好像是让纹身男截住光膀子的人,风龑母亲和邻居见状赶紧把风龑父亲拉倒车里去了,其中一个纹身男跑了过去拦住了光膀子的那个人,留在这里的纹身男给风龑母亲说,这是老头的亲侄子,有点缺心眼,风龑母亲跟邻居把他们的伎俩看在眼里,但由于现在他们处于被动只能看着他们演戏,邻居拉着旁边的纹身男又交谈起来,这时候拦光膀子人的那个纹身男也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那是我五叔的儿子,有点缺心眼,你们也看见了,咱这个事趁早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邻居跟那两个纹身男交谈起来,邻居跟那两个纹身男一来二去的协商好几次,中间几次因为意见不同意使谈判陷与僵持中,最后邻居跟风龑母亲商议后又去找他们谈,大概过了十五六分钟邻居走了回来

“这两个家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真不是个东西,他们说了最后一次让步,六千,行就行,不行就惊公”

“这谁有那闲工夫给他们纠缠呀,六千六千吧,这次就认倒霉了”风龑母亲说着便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沓钱数着“三哥,那我们那摩托车怎么办?”

“那边人说了,一会儿留他个电话,明天让启明去乡县给他打电话,他带他去拿”

邻居接过钱朝纹身男走了过去,只见其中一个纹身男笑嘻嘻的接过钱数了下,三人又说了几句后两个纹身男便转头走了,邻居走回来招呼风龑上车,一路上风父没说一句话,回到家就钻进房间睡觉了,风母知道风龑父亲肚量小,这次无端端花那么多钱,别在心疼的得了病,一直再劝他,风龑此时心情也极其低落,这六千块钱对他们家来说可是巨款了,家里平时没什么存款,这次的钱肯定是母亲借的,想到这儿风龑才真正意识到贫穷有多可怕。

晚上风龑给黑子墨打了个电话让他给董爷爷说一点声自己这边没事了,风龑的父亲晚饭也没有吃,吃饭间风龑母亲叮嘱风龑奶奶,这个事就算过去了,不要再提,免得风龑父亲自责,晚上又好好的劝了一番,第二天早上风龑父亲早早的起了床,叫上风龑去了乡县,爷俩从车站出来直奔事故科去了,到了门口风龑父亲给昨天的纹身男打电话

“喂,我是昨天骑摩托的,我现在在交警队呢,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我现在没空,中午再说吧”风龑父亲看着挂了线的手机气愤不已

“爸,他这是不愿配合,我看这摩托车是要不回来了”

“我们等到中午再打一个看看吧”风龑父亲刚说完似乎想起来什么拿起手机翻着通讯录找了起来

“爸,你找什么呢?”

“乡县公安局的一个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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