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几人面露疑惑之色但还是跟了上去。

几人走进了柴房,仵作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低声对杨铭说到:“那个孩子的尸体不见了。”

杨铭看着没有一丝惊讶的仵作,也轻声问道:“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孩子的尸体不简单了么?”

仵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猜测,猜测而已。你们几个把鸡杀了,我记得这屋子角落有捆麻绳,把鸡血放到盆里麻绳也弄进去,染上血色。”

杨铭想了想,看着仵作突然说道:“我看你有点眼熟啊。”

仵作嘿嘿一笑:“怎么会,老夫可是良民!”

杨铭嘴角微翘,一个拳头就送到了仵作的腰间,语气不善的问道:“说你是什么人!”

“大仙饶命,大仙饶命!”仵作捂着自己的肚子,双眼闪烁着泪花。

“说!”杨铭盯了一旁想上来帮忙的捕快一眼前一白,完没有意识的机械的工作起来。

仵作双眼含泪,十分委屈:“小的是本地的小土地,平时天庭发的俸禄还不够塞牙的。而且,老夫身前是一仵作,这些年就重操旧业了起来。这次的这两具行尸的事儿,确与小老二无关啊!”那仵作一面说着,一面用袖子擦着眼角的泪水好不委屈。

杨铭难得的认同般的点了点头:“是太少了。”

仵作急忙点头,突然一旁的李佑的尸体猛地站起来身,眼神迷茫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

杨铭大惊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对着李佑的行尸直捂鼻子:“快拦住他!”

仵作也急忙后退,看着那李佑的尸体走出房门,眼泪更是向下留:“大仙都怕那行尸的怨气坏了修行,我这小老二一碰更是会灰飞烟灭的!”

杨铭对着那已经出走的李佑直瞪眼:“让那些剩下的人用绳子捆了这剩下的尸体,把糯米洒满这屋子,黑狗绑到尸体的脚上。你既然有办法让狗不叫,也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守到天亮吧。土.地爷!”最后几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了。

仵作吓得额头冷汗直冒,脑袋像是小鸡琢米般不住的点头。

杨铭看了眼还安安静静的几具尸体,抬脚就跑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