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山间沿着蜿蜒盘旋的乡村公路前进着,时而悬崖峭壁,时而灌木丛生。

狼叔看着一直嘟着嘴的苗苗,忍不住笑了笑,“呵呵,真可爱!”

“什么?”

“没什么,刚看到一朵花真可爱。”

“你看今天有些晚了,我还得回市区,咱们不去山上了吧!”苗苗有些不安。

“你是怕我把你怎么样吗?呵呵,怎么样也得你自愿啊,本人是律师,不会胡来的。”

苗苗心想:眼前的这个男人着实让人看不透,平常一本正经,但私下油嘴滑舌,一身痞气。

“可走了这么久,并没有见着湖呀,我是怕山上有野生动物。”

“温泉城里人太多,野生动物没人可怕,你得感谢我带你脱离险境,呵呵,还嘟拉着脸呢?”

...

不知不觉中,到达了山顶。一片碧绿的湖水出现在眼前,有一些大小、形态、品种各不相同的树木立在湖中,与倒影相互辉映。

“哇!好美啊!”苗苗惊呼。

“正是夕阳西下,你喜欢写诗,来一首吧!”

本就多愁善感的苗苗,听着夕阳这个词语,变得忧伤起来。

她想到自己无数次抱着吉他站坐窗边,遥望路口的情景。于是拿出笔记本写到:

《守望》

一抹斜阳偷尽欢,红楼吟诗泪打弦。

遥知路人不是君,韶华落尽待谁怜?

写完眼泪便大滴大滴滚落下来,狼叔为她擦干眼泪,极温柔的对她说:“我回你一首诗吧,名为《佳人》,山中有佳人,粉面娇欲滴。抬头明月羞,顾盼倾吾心。”

苗苗仿佛什么也没听见,突然兴奋的拍了拍狼叔,指着一个方向说:“哇,你看那边,那只鸟好漂亮。”说完她便朝那边跑去。

狼叔坐在原地,看见苗苗蹦蹦跳跳追着鸟儿越来越远,她上一秒如一位多愁善感的深闺女子,可下一秒如孩童一般天真浪漫,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狼叔微笑着回过神,只见苗苗已经跑了很远。

狼叔赶紧起身追上去,只见苗苗在一片潜水一汪一汪,杂草一簇一簇的坑洼中间,她小心翼翼地走着。

狼叔看得胆战心惊,他知道,也许那是沼泽地,“喂,危险,赶紧回来。”。

话音刚落,只见苗苗脚下一滑,落入了沼泽中,她双手在空中挥舞,双腿在泥潭中苦苦挣扎,却越陷越深。

“抱住你刚刚踩那一块凸起,不要乱动。”

狼叔试图踩着苗苗的脚印跟过去,可刚上前走两步,发现这些长年累月浸泡在水中的泥土,完承受不起自己的体重,他这样就算能走到苗苗跟前,没有一块能承受两个人体重的凸起,是无法把她从沼泽中拉出来的,甚至有可能两人同时陷入沼泽中,那时候便只能等死。

想到这里,狼叔折了回去,他看着苗苗一点一点往下沉,听着她嘤嘤切切地呼叫。

狼叔安慰到,“不要乱动,不要害怕,不要放手,我想办法救你,等着我。”可狼叔很清楚,自己车上没有任何施救的工具,怎么办呢?

狼叔用他敏锐的目光扫视一眼四周,这里四面环山,山上灌木丛生,他向山中跑去,希望能找到藤蔓和细木条,可不知道自己找来这些的时候,苗苗是否仍然安的立在那里,一边跑一边想着,不知道走了多远,他看见前面有炊烟袅袅。

真应了那句,“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借炊烟做路标找到了农家。

狼叔急切地叫到,“有人吗?”

只见一对衣着朴素的夫妇从房中走出来,狼叔用简短的话语表述了自己的来意,很快取得这对夫妇的同意。

农夫和狼叔拿着砍刀和长绳,来到屋前的一片竹林,不知道苗苗现在怎么样了,他心急如焚,他的衣服、他的手、他的裤子、他的腿,被刀子、竹子一次又一次划破,可他无暇顾及,此刻仿佛他已经毫无疼痛感。

农夫对这一带地方很熟悉,他跟着农夫拖着编好的竹筏来到沼泽地。

只见苗苗胸部以下完陷入沼泽中,她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昏昏欲睡。

“苗苗,苗苗,不要睡,我马上过来。”

她看着两个模糊的身影向自己走来,仿佛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她想努力睁大眼睛瞧个清楚,可怎么使劲也睁不开眼,那就睡一会儿吧!

农夫和狼叔把苗苗救出来时,苗苗已经昏睡过去,其实,她只是身乏力睁不开眼,此刻,她心明耳清,农夫说:“在那里面又累又冷,让她睡一会儿,回去给她泡个温水澡。”

“嗯嗯,感谢感谢,这是一点感谢费,略表心意!”

“不用,不用...”

苗苗躺在车中,听见狼叔和农夫客套了一阵,后来她便什么也不清楚了。

狼叔把苗苗带到山下客栈,叫了一名女服务员帮苗苗收拾干净,等苗苗睡下,他自己洗洗过后,倒床便沉沉地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清凉的风吹进,苗苗醒了,她轻轻的掀开狼叔的手,看见他满手的小口子,想到这每条口子都与自己有关,心中一阵酸楚。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找老板要来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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