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紧绷,漆黑如墨的眼眸深处似乎燃起了燎原烈火,迅速地蔓延,沉暗又炽热。

他喉结滚了滚,迅速地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不让她在他身上肆意煽风点火。

霍珩缓缓转身,炽热的视线落在了向晚身上。

刚刚他给她穿的睡裙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露肩露腰粉色吊带和一个白里透粉的薄纱短裙,后面似乎还带了一根毛绒绒的尾巴,小脑袋瓜子上还带了一个猫耳朵发卡。

吊带的紧身设计,勾得向晚身体曲线美妙勾人,透过薄纱,朦朦胧胧能看见她那双纤细笔直的长腿,皮肤白的像是发着光。

风景原本就十分美好了,现在还加了一层美化滤镜。

……哪里是小猫咪,简直是猫妖。

向晚见霍珩眯着眼睛看了她半晌,就是不搭理她,不满地拿起那张纸,气呼呼地揉成一团,正准备丢进垃圾桶里,眼前蓦地闪过一道阴影,她整个人就被按倒在了沙发上。

霍珩身体压下来,指腹挑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摩挲着,眼底情绪翻滚,嗓音低沉喑哑,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儿:“晚晚,知道我是谁吗?”

他挡住了她部的光,向晚眼睛只看得到他一个人,她弯了弯眼眸,她的声线轻而软:“你是醋……”

霍珩没给她说完的机会,薄唇含住了她的的下唇瓣,惩罚似的,重重地咬了一口,他又哑声问了一遍:“晚晚,我是谁?”

向晚嘴巴疼得眼泪汪汪的,嗓音沾上了点哭腔,她颤着嗓子说道:“哥哥?”

见他眸色愈加浓重,低头又要覆上来,向晚抬起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老公,老公,我错了,你别咬我了……呜呜呜……”

“我不咬你。”霍珩安抚似的,轻轻地啄了啄向晚的唇角,他的唇完美契合地紧贴着她的唇,他炽热的气息被渡给她:“我疼你。”

她的唇齿间还有一点酒气,和她清甜的香气混在一起,诱人深入,又诱人不舍得离开。

他亲吻的动作渐渐温柔起来,却好一会儿都没给小姑娘喘息的机会。

向晚沉溺在这片热吻里,热情地回应着他,跟随着他,直到脑袋上的东西摇摇欲坠。

向晚推了推他的脑袋,趁着他给她短暂的喘气机会,口齿不清地说道:“老公,我的猫耳朵……要掉啦……你先松开我……”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来到她的耳垂软肉处,他吮了吮,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带着真切的愉悦:“猫耳朵掉了你也是我的小猫咪。”

“……”

向晚酒意明明还未完消散,然而听到他这句话,脑袋里却还是“轰”的一声,浑身血液瞬间都直往上涌,原本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脸蛋儿现在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闭上眼睛,小声地反驳,声音越来越低:“你少……胡说,我是你……老婆。”

……

*

男人抱着她从沙发到卧室,又从卧室到浴室,最后回到卧室的时候,向晚身体内的水像是被完榨干了似的,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风干了多年的咸鱼。

还是被人用刀在身上切了好多条那种。

他真的是不遗余力地在疼她,她现在身上哪一处都很疼,她颤颤巍巍地缩在被子里,安静地忏悔着。

她今天深刻地认识到了,酒真的是一个害人的东西,无论什么酒。

霍醋醋不知道去书房干嘛了,刚刚他差点抱着她去书房“玩游戏”,她及时地想起了被他丢在书房里一直处于休眠模式的小机器人。

向晚还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晚上,她到他家来,她只是替他上个药,还没对他干什么,那个圆滚滚的小机器人就开始嚷嚷少儿不宜。

哼。

他做的小机器人果然和他一个臭德性。

当初她一定是猪油蒙了心才觉得他的小机器人可爱!

可爱个鬼!

还没她现在头上的猫耳朵一半可爱!

所以向晚刚刚扒拉着书房的门框,据理力争,甚至开始威胁他要是去了书房她就一个星期不理他。

威胁的结果是,他狠狠地将她丢在卧室的床上,加倍加重地惩罚她了好久,直到她哭着求饶并许下承诺,再也不说不理他这种话。

向晚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家庭地位显而易见的低于他。

虽然她自己有一丁点乐在其中,觉得宠着醋醋本身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他今天晚上实在是太不节制了。

向晚还在愤愤地想着,卧室门被推开,男人手上抓着个药膏,抬步走进来。

霍珩掀开她的被子,手握着她的脚踝,他带着饱食餍足之后的满足感,嗓音微哑,低低地哄道:“晚晚,腿张开点。”

向晚凶巴巴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她脚踝缩了缩,想要躲开他的手。

她摇头拒绝:“你把药放下,我自己来。你今天晚上自己去书房睡……”

霍珩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黑眸沉静微冷,脸上的情绪部被收敛住,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

向晚看到他这个样子,有点不忍心,准备收回刚刚那句残忍的话,“我……”

霍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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