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雨胭脂点点消,半开时节最妖媚。你看说着果然不错。”杜衡说着指点着一支含羞样子般的海棠花。

连翼看罢,像是想到了什么,邪魅的一笑。

杜衡看到甚为不解,歪着小脑袋充满了疑惑。

“笑什么呢,难道我说错了诗句么。”杜衡迟疑的说道,百般思索确认自己没有错误。

于是高抬着头,很是理直气壮。

“没没没,只是感觉这花有点像你。”连翼说着,又忍不住笑了笑。

说的杜衡更是不解,看了看花,又看了看连翼。

“害羞的样子都那么好看。”连翼说着摸了摸杜衡的头,格外亲昵的说道。

杜衡听罢,脸颊瞬间绯红,真可跟那半开的海棠花相媲美,而前者更甚。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这般的油嘴滑舌。”杜衡假装生气的说道,还用自己的小拳头打了连翼胸口一下。

连翼连忙捂住胸口,假意的咳嗽了一下,揉了揉无辜的看向杜衡。

“我哪有油嘴滑舌,我说的都是实话。”连翼说着,准备去搂杜衡,一个侍卫却极其不应景般的走了过来。

“陛下,”侍卫见到后跪下回禀道,连翼看罢,知道来人正是派去保护丫头的侍卫。

“丫头目前的情形如何,”连翼丝毫不避讳的问道,侍卫看了看四周,从怀中拿回了丫头的回信。

杜衡假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巡视着鉴赏着庭院中的花,但是心思完不在花上,而是密切关注着连翼的举动。

连翼接过侍卫手中的信,还未曾多看一眼,便将信递给了一旁观赏花的杜衡。

“这是什么意思?”杜衡略带迟疑的看着,不明白连翼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你来看吧,”连翼丝毫没在意杜衡一脸吃惊的样子,将信塞进杜衡的手中。

杜衡见连翼那般的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于是将信塞回给连翼。

“这信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由我来看。”杜衡一脸认真的说道,准备回避。

被连翼一把拦住,“没事,我让你看。”

杜衡见连翼那般认真,于是更加坚决了起来。

“无论是国家政事还是儿女私情,我身为后宫娘娘,于情于理都断不能观看。”杜衡说着将信塞回,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连翼见杜衡离开的身影不禁百感交集,本意是不想杜衡吃醋,却不曾想到杜衡这般的识大体。

终究是自己太过的不了解了,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便想着便撕开了手中的信,娟娟秀字逾越纸上,道的只是平安喜乐。

其中还包含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取得君主的信任,实行着自己的机会,连翼看罢,不禁心中一惊,想到了丫头那瘦弱般的身躯。

想必必定是吃了些苦头,才能取得今天的地位,所谓枪打出头鸟。

连翼深知后宫的危险,这也是为何自己迟迟不曾招纳嫔妃的原因。

信中的言语已肉眼可见的趋于成熟,连翼忽然之间有些心疼起在异国他乡的丫头,他知道她必定受了很多的苦。

“摆驾回御书房,”连翼吩咐了一声,便坐于轿子中,思绪不住的乱飞,脑海中都是当时丫头再时的音容笑貌,虽然没有爱人之间的喜欢,但是连翼知道自己已经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

“准备纸研笔墨,”连翼说着,一把接过纸笔,刷刷点点的写了起来,主题大意都是在要求保护丫头,还不住的叮嘱丫头保护好自己。

写完便将信折叠好,交给了侍卫。

“你赶快回去,告诉宇彦,务必保护好丫头,”连翼略有些强硬的说道,便转头看向了远处。

侍卫领命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连翼见其离开,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希望一切平安顺遂,又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想到如今只有这天空才能象征着我们同在了,不禁伤感起来。

侍卫丝毫不敢怠慢,原本两天的路程,竟然一夜便赶到了,赶到后也没有休息,而是立刻找到宇尹,将信给了他。

“宇医生,陛下的信,”侍卫说道,将信递给了宇尹。

宇尹放下了手中的药材,擦了擦自己手中的残渣,拿起了信,展开仔细的观看了一番。

不禁汗颜,脑门上慢慢的冒出了一些冷汗,用手轻轻地擦了擦,满脸显露着为难的样子。

“宇医生,你这是怎么了,”侍卫见宇尹满脸的愁容,关切的问道。

宇尹不住的摇头,将信拿于煮制药渣的炉火旁,瞬间烧成了灰烬。

“陛下让我尽力保护丫头,但是他却不曾知道,我身为一名医生,怎能时刻的出入后宫,又谈何周密的保护呢,”宇尹说罢,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听罢侍卫也是满脸的愁容,宫中自有其规定,男子不得随意出入后宫,包括护军的侍卫。

“丫头,这真的是你做的么?”君主生气的怒吼着,将带有扎满针的诅咒娃娃扔到了丫头的身边,丫头见其君主大怒,连忙跪倒在地。

对于这突然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什么思绪,自己正在府中秀着手帕,君主便气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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