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血杀令的张龙似乎并不知道,这一枚小小的黑色令牌到底有着多么大的权利,所以也只是端详了一阵便不漫不经心的揣在了怀里,可他不知道不要紧,本事来捉拿我等的官兵之中却还真有人知道它的可怕,只见那名兵士颤抖着一指死去的黑纱人和张龙言语道:“他……他是……黑衣血杀之主……他真的是黑衣血杀之主……他们是黑衣血杀……”

听闻黑衣血杀,周围的官兵无不是一阵的心惊胆寒,因为黑衣血门虽是最近才在江湖兴起的门派,但发展势头异常迅猛,并且由于黑衣血杀组织的成员经常是神出鬼没的与朝廷为敌,经常能在戒备森严的军营之中取上将首级,所以不用说这些个官兵小喽啰们自然是清楚得不得了,一个一个皆是瞪大眼看着张龙慢慢的向后退着步子,生怕一个不留神自己脖子上的那棵人头,也会莫名奇妙的滚落在地。

看着惊魂未定的官兵喽啰,聪明的婉瑜似乎也知道了张龙怀里那块黝黑令牌的威力,遂即对张龙喊话道:“张龙,快!快把你怀中的那块黑令牌亮出来,快一点照我说的做。”

“噢你要啊?那就给你好喽大嫂!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前辈要将这玩意给了俺。”呆呆的张龙自然不知婉瑜这是要干什么,但是看婉瑜很急的样子,只好又从怀中掏出血杀令言语着将其硬是扔给了婉瑜。

婉瑜伸手接过张龙扔出的血杀令并将其他高高举起喊话道:“黑衣血杀何在?听的号令速速显身!”谁知婉瑜这不喊话还不要紧,喊完话后只见官兵之中和众僧人里立马站出数人单膝跪地回话道:“谨遵我主号令!”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张龙见此情景那叫一个看傻了,慢慢走到婉瑜身边小声言语道:“大嫂……你……你什么时候成了这……这些人的主人了?他……他们是干什么的?”

“没事……你慢慢玩吧!这个还是还给你好了,黑衣血杀让我来做他们的主人我可来不了,我只是帮你把他们叫出来而已,至于你要下什么命令自己看着办吧!”说着婉瑜又将手中血杀令交换给了张龙。

接过令牌的张龙好像渐渐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自己刚坐上这黑衣血杀之主的位置,真不知道一上来要给这些个自己的手下说些什么,抓耳挠腮了半天不免又看了看身旁婉瑜,那求助的眼神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像是一名黑暗组织当家人应有的。

“哎……我说张龙,你这个老大当的,还是看姐姐我帮你处理这些琐事吧!”熙妍在一旁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对着那些个单膝跪在地上黑衣血杀言语道:“你们的新主人张龙,如今委托本姑娘对你们暂且发出第一道号令诸位可有意见?”

其实熙妍也算是多了个心眼儿,她知道如今这些个黑衣血杀也只是只认令牌不认人,换句话说就是谁手里握有那枚血杀令,谁就可以是他们的主人对其下达号令,所以自己在他们面前发话,也得小心谨慎,殊不知到这些个暗藏在官兵和僧人中许久的黑衣血杀到底功夫有多强,万一自己说错了话或是有个什么闪失,对方说不定还未等着张龙发话就能让自己先一命呜呼。

就在熙妍说话的时候,众黑衣血杀齐刷刷的用眼神看了看熙妍身后的张龙,只见其手中拿着血杀令冲着众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像是默许了这一切似地,于是黑衣血杀一看上去年长一些的说道:”既然主人已同意由这位姑娘代为传达号令,那我等自是不敢有所异议,还望姑娘能主持大局。”

“好吧!众家兄弟请先站得身来听令。”熙妍挥手间又说道:“第一令,凡我黑衣血杀中人从今以后不得自卑自微,不可自称为奴,此跪拜之礼自即日起一律免去,如有违者门规处置。”

众黑衣血杀听完熙妍的这第一令后皆傻了眼,这叫哪门子发号施令啊!黑衣血杀门从自组建之初就是为血杀令的主人侍从的,手下中人都已习惯为奴为婢的生活,再者说来他们也认为,自是奴婢那么向自己的主人行跪拜之礼,貌似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这猛一下的改变过来自然是有些个不知所措。

可反观那站在熙妍身后手中拿着黑杀令的张龙,此时却是连翘大拇指的对熙妍的话表示赞同,至此众黑衣血杀也是不敢有任何的异议的,毕竟连自己的主人都能同意了,自己身为其手下也能有什么说的呢?看上去这个新主人还真是要将黑衣血杀来上个彻底的洗心革面啊!

“第二令,众位兄弟今日起不可再行寻衅滋事,你们每个人都是有身份的,如此长期以往的下去成何体统?一个帮派要有所发展不可是一盘散沙,要能拧成一根绳子,所以之后无论门中兄弟要有任何行动,都必须经过张飞兄弟首肯才可去做,这一点相信诸位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不是嘛?”熙妍又继续对众人说到。

此时刚发过话的那位年长一些的黑衣血杀又说道:“姑娘这一点说的没错,过去老主人在位之时,我等就是因为行动不一致,所以屡屡遭受朝廷以及官府的镇压,我们也因此损失了好多弟兄,今后若有人在敢不听主人号令私自行动,那就别怪我褚天雄翻脸不认人。”说着挥掌便向清凉寺中的那棵古树击打而去,顷刻间只见树身之上立即出现一道狠狠的掌痕。

好俊的功夫,仅仅是一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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