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雄这一掌可是运足了力道,从其结结实实印在古树干上的那一掌掌印不难看出,其使用的这套掌法与少林的大力金刚掌像似,皆是刚猛无比力道凶狠的掌法,张龙自然是不敢大意,若一个不小心被这一掌击中要害那才叫做非死即伤,遂即先是一个闪身避开其掌风力道,紧接着右手化掌为爪,欲去紧扣褚天雄击掌而来的手腕。

可谁知张龙快而褚天雄的动作也明显不比其慢,眼看着张龙闪过自己打出的一掌,深知想要再次收回掌力已是不那么容易,索性随姿变换一招“猴子偷桃”直攻张龙下三路,这一招可是大大出乎了张龙的预料,眼见对方如此凶狠毒辣的使出这般卑鄙行径,张龙也不再客气又再次化爪为指头,直戳褚天雄双目而去。

二人这是一个攻上一个打下,无疑都将自己防守最薄弱点暴露在了对方攻击范围之内,对褚天雄而言貌似还好说,毕竟自己还有一只手可以勉为其难的上来组织张龙对其上三路双目的进攻,可张龙这边就稍显得有些吃紧了,由于自己之前说过,只要对方逼迫自己出了左手就算自己输,所以即便知晓形式对自己百般不利,张龙也不会打出背在后腰上的左手。

但领张龙没有想到的是,原以为褚天雄会占此便宜至自己于死地,可对方突然却在就要攻到张龙胯下之时猛然间收了手,见褚天雄停止了对自己的攻击,张龙也在第一时间收回冲着其双目戳去的手指,只见褚天雄突然单膝跪地对张龙言语道:“张总舵主,属下褚天雄败得心服口服不必再打了,还望总舵主严治属下不敬之罪。”

“褚舵主快快请起。”张龙忙将跪在自己身前的褚天雄扶起后说道:“褚舵主这又是何罪之有?黑衣血杀门门主之位本来就应该是能者居之的,自觉有能力者皆可提出挑战,如此行为俺又怎可视之未不敬?反倒是应该大力在门派之中弘扬才是,只有如此黑衣血杀门的弟兄们才能永葆斗志,才会在以后的行动中百战必胜不是嘛?”

见张龙不单不治自己以下犯上的大罪,反倒是说出如此一番的话,褚天雄又是一阵的感激涕零,紧紧地握着张龙扶着自己的手说道:“总舵主能有若此心胸,我黑衣血杀门大业何愁不成?哎……看来老夫真的是老了,这手上的功夫也不灵光喽!”

“褚舵主说的是哪里话,这黑衣血杀门往后的大小事务还要仰仗褚舵主帮着在下多做打点,刚才如若不是褚舵主及时收手,现在俺恐怕……恐怕就得去大内报道去喽!”张龙也识趣,听得褚天雄一言似乎对自己年老体衰有所感慨,便赶忙在一旁开导道。

褚天雄有哪里听不出来张龙的这些话也只是在安慰自己,接而言语道:“老了就是老了,总舵主不必再捡好听的慰藉我这门中老头儿了,都年过半百的人了我这身子我自己最清楚,人呀老喽得服气!总舵主你才出单手就可战平老夫双手,这若是老夫还看不出个强弱胜负来,那就真的是要老糊涂了,我只承认我老但我可没糊涂,否则怎能试出我黑衣血门一代新主的德才呢?”

“啊……原来……褚舵主你……”张龙哪里听不出褚天雄的意思,其实说实在的褚天雄也并非是窃于黑衣血门门主的位置,只是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看到自己为之辛勤过的黑衣血杀门落到一个平庸之辈的手中,所以才心存有试探张龙的想法,而这一切又怎是能瞒过婉瑜的双慧眼,婉瑜虽未必知晓褚天雄眼神中的不甘是想对张龙做以试探,但却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察觉告诉了张龙,这也就助使了二人来到禅房之中有了此番的较量。

“年轻人有能力、有志向、有胸襟又有抱负,看来前任门主没有看错人,张总舵主你果然是大有所为,老夫一直以来除了掌管黑衣血杀河南一带事物之外,还负责门中大小杂事,总舵主若有差事只管吩咐老夫即可。”褚天雄冉冉而语道。

对于张龙来说,能被他人认可也自然是一件荣幸的事,尤其是像褚天雄这样,看上去貌似也算的上一位江湖前辈的人称赞有佳,那就更是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了,但很快当触及到褚天雄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时,理智战胜意淫的张龙不禁心中一惊感叹道:“褚舵主……你……你这布满老茧的手是……据俺所知褚舵主能应该不使用任何兵刃才对,可这手掌怎会无端的泛起如此多的老茧来呢?”

“哈……哈……总舵主果然观察入微。”褚天雄再次大笑而语道:“依总舵主这般年岁,或许以不会听闻过久前闻名江湖的一大帮派——铁掌帮,但若是属下将与铁掌门有所牵连的英豪名讳一一列举,那么总舵主也许会知晓一二,上官剑南可能总舵主不曾有所耳闻,可他却是直至今日江湖之中并受敬仰的唯一一位前铁掌帮的帮主,他在任之时铁掌帮多行侠义之士,致英豪宩附,足可与丐帮分庭抗礼;可惜好景不长,其后号称‘铁掌水上漂’的裘千仞继承帮主之位后,将铁掌帮功夫加以改良甚至达到巅峰,本以为其能继承前帮主行侠仗义之本,可孰料想其竟然在江湖之中干出‘铁掌歼衡山’之事,这之后竟然衡山一派一蹶不振”

听得津津有味的张龙在一旁不禁插话道:“褚舵主你是说最后投入一灯大师门下的慈恩吧?他曾经居然能仅凭借一己之力打得衡山派一蹶不振?这太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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