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主,我们是否要杀回开封去?朝廷对总舵主的悬赏令似乎还未曾撤销,而属下得知那也只不过天威镖局的林天豪假借朝廷之名对外发布的罢了,实际上所有赏银皆是由他们天威镖局承担,看样子天威镖局的林天豪这是要致总舵主等人于死地,可是朝廷之中好像对此事也只是持默认的态度,毕竟这笔银子也不是从朝廷国库来承担,而朝廷也可借此机会除掉林天豪口中的‘叛党’,所以依属下分析,我们总舵主带领大家与其这样的躲在城外,倒不如杀去开封要了那林天豪的狗命来得痛快。”褚天雄毕恭毕敬的走到张龙跟前进言说道。

其实不用褚天雄说,张龙的心思也早已飞到了开封城中,必定林江凤和福威镖局一干人等还被林天豪软禁着,无论如何即使现在自己没有接管黑衣血杀门,也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杀回开封去的,而如今自己有了这些个黑衣血杀兄弟的助阵,自己救出江凤等人的胜算似乎又更多了,别看林天豪的天威镖局高手如云又有朝廷兵马暗中支持,可黑衣血杀门的兄弟也不是盖的,真正隐藏在城中各处的黑衣血杀只要一声令下,也能叫那林天豪付出点血的代价,

更让林天豪不会想到的是,连他的天威镖局之中也渗透着大量的黑衣血杀,只是他们平日里看上去也许很普通,甚至普通到就是一名镖师、护院或是花匠,可谁又能想到他们个个身都有着异于常人的功夫,这一点也是为什么黑衣血杀能够屡屡暗杀到朝廷的达官显贵而不被任何人察觉。

但现如今听褚天雄这样说着的时候,张龙却没有了起初的坚定,踌躇间言语道:“这个……俺觉得……黑衣血杀的弟兄们也都是些善于暗杀的好手,若真刀真枪的与人作战,实力可能会大打折扣,俺并非不相信兄弟们,只是俺觉得对方无意在人数上优于俺们,俺们没有必要去送兄弟们冒这个险的去送死,双拳难敌四手,这赔本的买卖俺张龙是不会搭上自家兄弟的性命去做的。”

看似张龙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可在关键时刻这脑子也绝对不含糊,就像他说的,黑衣血杀门的人论暗杀,那无疑是钻向敌营心脏的一把尖锥,一时间绝对会让敌人痛苦欲生,但是抡起明刀明枪的与敌人交火则稍显得有些逊色,更何况现在的情景,黑衣血杀在人数上远远不如拥有朝廷兵马做后援的林天豪,就更不可拿着这些精英杀手去和对方拼上个你死我活了。

“张龙所言极是,诸位可否听得在下一句?”我先行称赞了张龙的想法后又对众人说道:“现如今林天豪正率领着他天威镖局的一众高手可谓是枕戈待旦,而那些个唯林天豪马首是瞻的朝廷兵马也在开封城内外戒备森严,如我等就这样贸然攻袭开封那后果自然是会被林天豪尽数歼之的,并不是在下长他人志气灭诸位威风,只是这攻守之势优劣本就很是明显,我等现如今不管是在人数上还说装备上都大不如前对方,更何况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要攻城,而并非只是去于对方展开一场简单的江湖厮杀。”

被我这番一说众人皆是有所醒悟,刚还有几个黑衣血杀的好战分子跃跃欲试,像是要自保奋勇的带领众人一道攻城,而此时也不免陷入了沉寂之中,看着己方人等刚还是情绪高涨,只是被我这几句言辞便弄得垂头丧气,褚天雄纵使心中有着千万个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我所有的分析都在理儿上,所以也只得无奈的又看了看一旁的张龙。

聪明如婉瑜,看到此时黑衣血杀高涨的士气被我一盆凉水般的话语扑灭,便从我身后缓缓走出对众人言语道:“诸位兄弟,小女子自己这样的场面本不应插嘴多事,但论到如何不损兵折将的给予林天豪点教训,还能救出被其软禁的江凤妹子等人,小女子倒是倒是有一计可用,不知当着诸家兄弟的面当讲否?”

“哎呀!这位姑娘你就别卖关子了,姑娘既然是我家总舵主的朋友,那自然就是我黑衣血杀门的朋友,如此一来又有何顾忌?再者说来大家也看得出来,总镖主身边这几位朋友各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所以姑娘你大可但说无妨,我们黑衣血杀门论的是义气讲的是公道,姑娘的计谋若是真能为大家指明当下的方向,又有何不能说的呢?”褚天雄听的婉瑜言语,又看了看我和之前代张龙发号施令的熙妍开口说道。

见得褚天雄如此一说,婉瑜也不在有什么顾忌柔声语道:“那小女子就献丑了,说的不对还请诸位兄弟莫怪,如今局势对比开来逗我等实属不利,林天豪占据天时地利又有朝廷兵马支持,若我等强攻开封城先不说攻下,单是要与朝廷兵马开战则必然会落下口实给林天豪,任其添油加醋的上报朝廷,说是我们这里‘反贼作乱’到时朝廷又会不得已的派出重兵前来支援开封,这必然对我等来说是得不偿失的,在这也会相应的失去所谓的‘民心’,让天下百姓认为我们是在起兵造反,这样在天时地利尽数失去的情况下也会渐渐失去人和,天时地利人和部失去,不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哎呀!姑娘分析的太对了,我褚天雄虽不懂的什么兵法,也知道什么叫做‘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道理,听姑娘一言还真是让我等茅塞顿开,原来他林天豪还有这么一手在那里等着咱们,不借助自己镖局的一人一马,单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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