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门生。”晋王不曾想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齐王揭了老底,顿时尴尬的面上一臊,只觉在齐王眼前如坐针毡。宁王见此情状,只得没好气的瞪了这不争气的侄子一眼,亲自出言替晋王解了围:“厉煜,如今时况迫人,你的体会应该是最深的吧?听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眠龙夜宴之上,侯爷是自己将兵权交了出去——”

宁王眯了眯眼,一面说着一面瞥向垂眸不言的穆钰:“不过相信侯爷此举亦是无奈,陛下手段凌厉不顾手足之情,若要强留兵权,只怕会因小失大……如今我们的势力正在被逐渐撤换。陛下此举,无异于削藩呐。”

“这……这不至于吧?削藩?我有什么好削的?”应王只觉背后冷汗涔涔直下,他虽生的粗胖,可却有颗七窍玲珑心,深谙明哲保身之理。他自己在朝上也无多少门生故吏,故即便自己富裕也惹不上皇帝的猜忌。而此次宁王下帖在此约见三王的目的应王早已猜到八九分,可他委实没料到晋王早已跟宁王沆瀣一气,更没料到自己大哥竟将谋反之意近乎宣之于口——可皇帝不好惹,大哥也不是好惹的。应王心念急转,当场决意装傻为先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