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争宠计(慎!某人人设崩)

澜城,下午三点半。

酒店浴室里水气蒙蒙,水雾勾勒出男人修长漂亮的四肢,只是背上不经意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印子极为明显稍作破坏了这样的和谐,那是情动之时极难耐才忍不住会有的。

睁开的眼睛迎着水花,尤为漂亮。

过了会他裹上浴巾出来,走到床前几步,放轻步子低头看去被子紧紧裹着的那一团人形正睡着一动不动,仅仅露出小半张青玉细腻瓷白的面。

他伸手去碰掌下那块皮肤,只觉得这温暖真实而温度。于是他餍足贴与他身躺下,抵着额,亲密无间的。

正睡着,突然一只手小心翼翼的从他胸膛挪开,小猫爪似的不乖巧。

韩之白忽然睁开眼,他抓住这只手俯下身,“醒了?”

“嗯…”

不能再装睡了,顾与修眨眨眼望着他,有些赧然试图转过身。

“几点了…?”

“还早。”韩之白应了声垂下眼睑并不打算松开他,仔细玩他的耳垂,捏他的鼻尖,吻那块蝴蝶骨。这人对他越发腼腆温顺的纵容,哪怕是难受了,也不过是小声哼哼。

是的,纵容。他细细琢磨着这一点心下越发愉悦,于是顾与修像条被甩上岸的鱼钉在他密布的网,粗张开嘴喘着气,填进去粘腻……

这时候他忽然听见外头有一阵敲门的动静,听这礼貌规律的节奏应该是酒店工作人员。

顾与修骤然受惊,闷哼着半挺直身,失焦了双目循着声使劲推他,“去…开门。”

一时间却韩之白被照顾的十分惬意,两头忙的很,只对付着边吻他说:“没关系……”

“你……”

韩之白突然停了停,仔仔细细看着身下的人。

坦白而言他并非纵容喜好之人,多亏了母亲耳提面命,作为一个孩子他便向来把喜好欲望拿捏着一寸不差甚至叫人吃惊。可是多了一个例外。他将喜怒哀乐填进去也难以填平对于他的欲望万分之一。

多奇妙?

而此时此刻被放纵扩大的欲望令他像是需要反复确认自己的珍宝一般,他说:“你是我的。”

“嗯。”

顾与修模模糊糊的应声,没有否认。

正胡闹着,不过几分钟外头敲门的动静敲门声停了停,接着越发用力,顾与修却不陪他胡闹了,软着身体爬起来,“你去……”

“不去。”这人把任性孩子气的一面摊开来,啄他的唇,亲他的眼睛

床头的手机振动不停。

韩之白不耐取过瞥了眼稍作沉默。

“谁?”顾与修察觉到偏过头问。

“我妈。”他极为冷静道。

“……”

他们刚从山里出来不过半日,韩夫人一如既往千里迢迢杀到。

真是好时候。

韩夫人在酒店楼下客厅喝着那劣质的茶眉头都拧了,她除了一直看手腕上那只表就是与自己莫名其妙情绪微妙不满的儿子干瞪眼,等了足足十几分钟顾与修才堪堪赶到。

这两人失联十几天,韩夫人又气又急本来还有几分责备,只是见顾与修摆足低姿态递过茶,又见他那压不住的黑眼圈外加走路疲软,看起来该是吃了不少苦头。

山里那种地方哪是好呆的?

她转念一想话里头便也轻拿轻放不过嗔怪上一句:“你说你这孩子,出去也不跟家里头打声招呼。”

顾与修打飘着腿直点头,“是…”

“累了吧?”韩夫人又关切问道。

其实她这话中没有别的意思,“不累。”顾与修却面皮一红干巴巴回复过慌忙拿起桌上那苦茶喝了口,神色有些遮掩。

“那就好,言诺那孩子在我那儿眼巴巴盼着你们,那么小的孩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你们收拾收拾下午跟我回去。”韩夫人未察觉不妥,挺直背下令道。

韩之白闻言敛下眼睫十分镇静平淡点了点头,清醒寡欲的模样:“嗯。”

韩夫人见事情处理妥当,立刻上楼开了个vip房间做按摩。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间貌似如常,只是顾与修刚关上门手还搭在门把便霍然被大力扭过身……

韩之白抵着他的腰挑开他最上一枚扣子,他出门时穿的严严实实,此时却露出藏起密密麻麻暧昧不忍看的痕迹。

韩夫人哪里想到她看起来向来清醒寡欲恨不得把性冷淡贴在脑门上的独生子,一朝恨不得把那口炖肉的锅也一起吞下去。

顾与修也始料未及。

自从他说了那句话开始,柴房,小屋…韩之白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重复着确认属于自己的安感。他舍不得他难受,就死死被拿捏住了。有时候也纳闷自己是否令这人会错了意思?

他像张泡了水的白纸湿漉漉淌着水,还存着几分意识挣扎:“阿姨…”

“没关系。”韩之白剥开他扒着门缝的十指,

很满意沿着那些痕迹一点一点吻过。

“唔……”

一声无奈而纵容的叹息。

好在韩夫人没发现他们这出戏,她做完按摩

也将近黄昏,出来那两人正坐在大厅喝茶,一切如常。回去飞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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