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日可待。”

旁边邻桌的人却嗤的一声,哂道:“书生空谈。烧火棍子居然像宝贝一样倚仗,那火铳临敌只能放一响。用骑兵冲阵,只需让前锋精锐罩上两层铁甲,用死士重骑硬冲火铳阵,只待火器一响之后,余部骑兵四面齐上,刀矛棍棒乱打,必可大破这些土鸡瓦狗。”

赵行德等未料到有人搭腔,一起扭头看去看去,只见正是那戴着狗皮帽子的一伙人中的一个,四方脸,两腮和下巴都是胡须,面貌极为粗豪,却看不出具体年纪,身上一件中原冬天常用的棉长袍,此刻为了赶路方便将下摆撩起来扎在腰间,足下却穿了一双胡人的牛皮靴子,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这些书生。

众监生是纸上谈兵的赵括,又看不出这伙人的来历,听那汉子接口说要以重甲铁骑硬冲火铳阵之法,不知是真是假,随口答应不免惹人耻笑,便有张口结舌地答说不出来,有些原先就质疑火铳大行的,更是心道铁骑弓弩才是制胜之道,脸上露出我早知便是如此的神情。

众人些面面相觑,赵行德却笑道:“一骑之费,足当步卒五人,假若有步卒五千,只需两千重甲刀盾长枪手结阵在前阻敌,另外三千火铳手分为三队,一队发铳,一队待敌,一队装药,三队回环轰击,纵有一千铁骑来犯,也足以应付。”众太学生纷纷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