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时,宋葭絮的语气都不太确定。

祁宴替霍则拧了瓶盖,见他把药送进嘴里后,再把水拿给他,亲眼见他喝下。

“谢谢。”

霍则声音沙哑,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这声谢,也可能是对两个人说的。

“不谢。”祁宴把喝没一半的水瓶盖子盖上,随手放到自己背包,回答宋葭絮的话:“目前看来没什么精神,看吃了药能不能好些。”

宋葭絮看着呆坐在床上的霍则,又看着忙碌着的祁宴,抬了抬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这表情恰好被转过来的祁宴看个正着,他嫌弃道:“你那是什么脸?”

宋葭絮听了却笑得更为灿烂:“也没什么啦……”

祁宴面部抽搐:“有话快说。”

笑够了以后,宋葭絮轻咳一声,收敛起脸上表情,但仍然止不住一直往上扬的嘴角。

她说:“以前都是看霍则照顾你,难得见你这么鞍前马后对他,感觉像是情况掉了个个儿似的,颇有种‘贤妻’感。”

宋葭絮前面那段话听了还行,反正也是事实,但后面那句话祁宴就不同意了。

“呸,老子是男的,贤妻个头!”

“哦,那就贤夫。”宋葭絮从善如流。

祁宴已经无力吐槽。

宋葭絮幽幽地又道:“不过祁宴……我把你跟霍则凑成一对,你在意的竟然只是‘贤妻’这个称呼而已啊?”

祁宴莫名其妙:“那不然我还要在意啥?”

宋葭絮笑得瞇起眼,瞥了眼霍则的方向,笑笑地道:“什么也没有。”

她能帮的也就只有这样了,起码目前看来,祁宴对于这事并不是抱持太大的反感。

只有祁宴还嗤了一声,大概觉得她这人吃饱太闲,怪里怪气的。

宋葭絮为自己叹了一口气。

这三人发小可太难当了,她一个女孩子时时刻刻为这两大老爷担忧,她容易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