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姜暖叹息着摇摇头,想起花恒低调温和的神情,能被花恒看中的应该不是一般人!

此时的月儿见姜暖沉思着,便轻巧地走开去准备晚饭了。

而姜暖看着月儿玲珑曼妙的身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丫头不但对花府掌握异常熟悉,而且对于天下事也是烂熟于心,却是有意隐藏着,微微一露锋芒就叫人一惊。

此时灯影恍惚,冬日的夜总是静悄悄地到了身旁,只待点起明亮的烛火才能温暖一小团黑暗阴冷的空间。

姜暖吃过饭就倒在了床上,神情有点懒懒的,一头乌发柔顺地垂在枕席之间,身上的石青小袄被烛火熏上一层古旧的暖黄色,连白皙的手腕上也有暧昧的光影有一阵每一阵的跳动。

而月儿收拾完进了屋,看着姜暖的模样倒是笑了笑:“格格困了吗?”

“嗯,是呀。”姜暖浅浅伸了个懒腰,姿态慵懒着,柔滑的青丝随着她的伸展微微轻荡,耳边的细发划过绯红的唇角显得娇憨可人。

“格格,你这样很美的呢!”

此时姜暖没什么精神的浅笑一下:“真的吗?比我娘亲呢?”

月儿犹豫想了想:“要是以花为喻,年轻时的大夫人就像是倾城的牡丹,格格就像荷塘里的睡莲,一个是明艳照人,一个是清丽娇袅,各有各的美!”

姜暖看着她:“要是在外面要说你是个丫鬟,可真没人能信!”

月儿神情略惊,忙收敛起:“奴婢只是信口胡说的。”

“月儿胡说都能说得这么好,那要正经着说还了得?”

月儿不自然地笑了笑:“格格可真会开玩笑。”

此时正说着,院子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月儿像是得了赦令般疾步跑了出去。

那么晚了还有谁过来啊,姜暖想着也起了身走到门口,见月儿领着两个锦衣丫鬟走了进来。

“见过格格!后日是除夕,老爷在府中设宴,特让奴婢送了几套衣饰过来让小姐挑选。”

姜暖愣了一下:“这后日就是除夕了?”自己似乎来这里有些日子了,也不晓得在那边的父母如何了,而且时间过这么快!

“是的。”

“回禀老爷,就说我知道了。”姜暖让月儿把衣饰接了过来,打发那两个丫鬟离开。

“格格,这些衣服真是好看呢!”月儿送了丫鬟出门回过来看着那几套衣裙,外加首饰钗环之类都是上层的做工材料。

姜暖笑了笑,不置可否。这花家老大的心思她可是猜不透,好吧,您老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省得我屁股开花,皮肉受苦!

这转眼到了大后天,一早月儿就忙着给姜暖收拾,又是烧了水让姜暖沐浴,又是用花恒派人送来的香料给姜暖熏衣服,忙忙碌碌没有停歇过。

而姜暖泡在澡盆里,舒服得叹着气,温热的水包裹着身子,月儿还撒了好多干花的花瓣在里面,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当真是享受啊!

要不说人家有钱人家的小姐个个细皮嫩肉,娇若生香呢。

原来都是保养出来的!名牌化妆品、护肤品可劲得往脸上抹能不漂亮吗?要看真美女还得看人家小家小户的,若是好看,那就是真好看,绝对不含化学成分。

姜暖兀自想着,打量起自己浸在水中的身子。

听花氏说自己刚刚及笄,那就差不多是十五岁的样子,可能是以前没好的吃喝,有些营养不良,显得偏瘦了一些,可是身材倒还说得过去,虽不说像月儿那样魔鬼,也算纤侬合度,若是营养跟上,再锻炼锻炼应该还是很不错的。

“格格,沐浴好了吗?我还要替你还要梳头上妆呢!”月儿在外面道。

月儿把衣饰接了过来,打发那两个丫鬟离开。

“格格,这些衣服真是好看呢!”月儿送了丫鬟出门回过来看着那几套衣裙,外加首饰钗环之类都是上层的做工材料。

姜暖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花武的心思她可是猜不透,好吧,您老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省得我屁股开花,皮肉受苦!

风往身上吹,忙裹上袄子,暖和一些。

月儿想要姜暖打扮得华贵一些,特意选了一件玫瑰紫金穿花百蝶窄袖袄却被姜暖皱着眉啧啧推拒了。

“今儿是除夕,不光府里这些人,还有一些外客,小姐穿得太寒酸岂不让人笑话。何况大过节的,就该喜庆着些!”月儿劝着。

姜暖摇头:“今天是大日子,可我本就不想去的,既然这阿玛让去我不好拒绝,大红大紫的还是留给她们穿去吧。”

月儿见劝不过只好作罢,只看她的意思。

姜暖挑了半天,总觉得都太红火了些,穿上不是像灯笼就是像鞭炮。

月儿催促了半天,她才勉强换上一件藕合色旗袍,外罩五彩刻丝妃色银鼠褂,下裙摆长长垂下显得身姿轻盈窈窕,别有一种清韵神采。

“格格身上已经穿得素净了,头上珠翠再不可少。”月儿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帮姜暖盘起富丽的发髻。

姜暖哀叹一声:“月儿啊,你帮我用绸缎子把头发束起来就可以了。”

“格格,今儿可是除夕!”

“我知道啊,听我的吧,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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