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深深第一次主动亲陆放,并且亲还不是别地方,而是唇。这对陆放来说,简直是他人生中最令他高兴事情,以至于险些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陆放深入贯彻了什么叫做男性劣根,跟意动女生接吻,那手是会不自觉摸向人家胸。

于是下一秒,他就挨了社会主义毒打。

挨打归挨打,正经事儿他还是没忘。

在事情结束第五天,何深深终于可以私底下去见一面校长。

车子内温度挺高,何深深坐着靠在车上,旁边陆放正在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笑东倒西歪,一手还不忘了握着她手,在掌心把玩着。

何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皇后身份很快就会暴露了,你不着急了?”

陆放头都没抬,还在嘻嘻哈哈,“急个屁,当你皇后,老子高兴。”

“就是,”

陆放放下手机,朝何深深笑了一下,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赵卓明那家伙好像差点气死,最近三天两头堵我公寓门前,要跟我理论。”

“我懒得搭理他来着。”陆放声音放漫不经心了下来,“我又没说过我是皇帝卡牌,一群人在哪里脑补,怪我咯?”

他确在很多校内公众场合,作为最高人去参加和主持过,但是也没毛病啊,皇帝不在皇后可以代掌权利,而且他还选择了隐藏自己卡牌,就算说了什么不痛不痒命令句子,别人收到也只会是‘神秘人命令’,并不会提到卡牌是什么。

何深深无奈摇了摇头,瞅了一眼手机时间。

不多时到了目地,车门由外打开,穿着燕尾服男人撑着伞站在车外,一手小心为何深深护头下车。

天空飘起了雪花,何深深眼睛追随着几片雪花,有落在了她肩膀上。她回过头:“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车里呆着吧。”

“好嘞。”陆放一口答应,反正里面人都打点过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出现。

何深深面对雪夜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迈开步子往前走。

半个小时后,抵达校长所在地方。

门被解锁打开一瞬间,何深深看到他微微偏头朝这边看过来,似乎是在好奇来人是谁,动作却又不经意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期待。

或许是期待?

又或许是何深深看错了。

短短几天,他沧桑了不止一倍。

何深深微微一怔,垂眸抿唇,看着接引人把门关好,她才拉开椅子坐下。

“别来无恙啊。”

沙哑声音带着细致笑意,他好几天没有梳洗了,模样虽有狼狈,但他神情却很是闲适。

他视线一直都追随着何深深,何深深没有马上应答,双手合起放在桌子上,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她看向他:“后悔么?”她听到自己如是问道。

“有什么可后悔?”他反问何深深,脸上笑意分毫未消退。

“为什么不问问那些人后悔不后悔?”

何深深打断他,声音拔高了一度:“冤有头债有主,你报复他们去啊。”

“报复了,”他重复,“我报复了。”他盯着何深深看个不停,“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举办这个学校?”

“最开始,我确是为了那些孩子好,他们花儿一般年纪,有着大好青春。可我发现了什么,发现狩猎游戏举办方儿子竟然也在这个学校。”

说着,他露出一个笑,这个笑何深深无法用言语去解读,只觉得心尖一颤,他说:“那孩子特别嚣张。”

—原来是你啊。

—那几个人是误上来,他们当时上错游轮了,不过这又能怪谁?只能怪他们蠢呗。

—我爸说当时游轮刚好还缺四个人,你们家人上来补足了,游轮上那群家伙催得很,那就开呗。

—怎么,你很生气啊。

—你又能怎么样?

—哈哈哈哈懦弱!

—我爸爸是天华理事长,所有人都要供着看他脸色,你去告啊!告破产你看有人理你没有。

—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很可惜没有人救他们呢,也没有人提醒他们呢。

—好可怜啊。

“你知道那孩子是谁么?”他好像不是特别愤怒,又或者说当时愤怒已经消耗完毕了,现在提起往事,只剩下平静。

何深深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啊,就是那个,新闻中校园暴力别人,导致季望生跳楼自杀皇帝陛下。”

是上一届皇帝卡牌持有者?

“但是,季望生跳楼自杀并不是因为他。”何深深笃定说着。

“对,不是因为他。”校长并不掩饰自己对那个男生恶意,“那又怎么样?”他耸了一下肩膀。

“他说那些话,你不认为恶劣又恶毒么?”校长问何深深。

何深深沉默片刻,“他是个被宠坏孩子。”

“而我孩子,”校长忽然靠近何深深几分,隔着一张桌子,“还没有来得及被宠坏,就死了。”

“他也参加了英耀比赛,我在游戏中动手脚不只是季望生,当然还有他,不过让他只是简单跳楼太舒服了,所以,”校长盯着何深深,唇角笑越拉越大,“我弄坏了他精神体。”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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