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至于,日夜悲痛欲绝。

而且,在皇帝最爱夏吟盈的时候,让夏吟盈离开他的生命,虽然永不相见,但也留下此生都不可磨灭的痕迹。

用媚药留住了皇帝的躯体,可灵魂,却硬生生被白氏越推越远。

自此,交颈缠欢得再深入,也仅限于肉体浅薄,再无半点动心的可能。

或是情深不寿,或是爱而不得,爱情的尽头,什么也没有。

可有些人,有些关系,便就深重到了,今生今世也无法彻底断绝的地步。

永不生离,除非死别。

皇帝许是念及我执掌六宫,似是念及我同夏吟盈交好,半点不曾怪罪,我那日失态之举。

还几次召我侍寝,我借着腹上有瘢痕,不堪入目,之由推脱。

皇帝颇为关怀,将自己御用的太医拨来,替我诊脉开药。

借着男女之防,未曾暴露腹间。只诊了脉,问了些症状。

我心存侥幸,但也确实是皇帝亲封的璟妃。如此行径,便觉得有愧于心。但一想到容云鹤,便也觉得值得。

又是夜晚,我特意去了南屏珠桥,想怀念一下,夏吟盈从前的模样。

桥下的流水只丈三宽,却不浅,我独立于桥上,一时心情波动,便想翻身坐于栏杆之外。

这一举动却引起了不小的动静,我分明是孤身一人出来的,乍闻衣料窸窣之声,一人将我飞速从栏杆之外扛回桥内。

我虽惊吓,但也不曾尖叫。待我看清那人容貌,却发现是江阔,“你做什么?”

“..我只是不想云鹤伤心...水深,夜凉..璟妃娘娘早些回去吧”他恭恭敬敬地退下转身,隐于黑暗。我们容云鹤结缘,本以为总有些私交,原来,却只是念着容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