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儿静静地听完小绿的话,便讲话让小绿叫上两个二等婢女跟她一起去看望周姨娘。小绿虽说觉得奇怪,但还是很灵巧地叫上了春绯和冬暖。

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刘冬儿便清楚了。看来,小绿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人选。

她也漫不经心,一等大婢女在那些个小婢女眼里,的确是一件很不得了的,在她的眼里,婢女始终是婢女,如果是再有敢背叛她的,这一次她毫不会手软!

“娘,你这是干什麽?这个香囊是我的,莫非我还会害你吗?”周姨娘住的院子里,隐约约约传来辩论声,院子里的仆妇只管垂头扫除,完便不敢理会。

只是,当一个仆妇停下来时,才惊奇地察觉从来日过这里的二小姐刘冬儿已经到她的眼前了。临时间,她不晓得是该赶紧让路好,还是立马进屋回禀。

刘冬儿仍然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儿,看到仆妇脸上的踌躇,她笑着讲话:“姨娘今日的心境好像不怎么好?唉,要不让人优秀去禀告一声,也以免她把气撒到了我身上。”

仆妇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上的扫帚。

周姨娘性格坏在她的院子里完便不是什麽秘密,没错,也可以对着老爷,周姨娘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她历来也不会对仆妇们客套。如果她今日闯进了闺房告知二小姐到来的事儿,周姨娘指不定又会在她身上撒气。可如果是不说……

眼看着刘冬儿带着婢女们绕开自己走向了闺房,仆妇哈腰捡起了扫帚,冷静地走远了一些。便算过后周姨娘要找人算账,也不能单怪她一人,跟大伙一起受罚好于自己一个人面临惩罚。

刘冬儿当然清楚那仆妇的心态,要晓得,前世由于父亲的漠视和母亲的软弱,她没少在周姨娘这里受委屈。偏巧每次,在人前她又能装成一副贤能淑德的模样,蒙过了许多人……

站在门口,因着周姨娘是流产,加上民间有传言,小月子比大月子愈加重要,因此虽说这会儿天色并不算有多凉,这门上的棉帘却已经挂上了。

小绿掀开了门帘,让刘冬儿一路通顺地走到了闺房。闺房外倒是有一个小婢女坐在脚凳上,手里托着一方绣帕,却没有认真在刺绣,而是头朝向闺房,好像在倾听着什麽。

等刘冬儿走到了她的跟前,她也没有察觉。刘冬儿没有再讲话,而是便如此站在帘子前,听着闺房里的哭闹声。

哭着的自然是刘满儿,小小的孩童扯着嗓子高声地嚎叫:“这是我的!我的!”

“这不是你姐姐给你的吗?天晓得里面加了什麽东西!”周姨娘的声音里压制着愤懑和怨毒:“把小姐拦在,香囊给我!”

刘满儿的声音哭得愈加凄厉了,站在帘子前的刘冬儿已经清楚了。

看来,便使周姨娘已经流了孩子,这几天她也没有好好歇着。都已经质疑到了自己亲生女儿所佩戴的香囊上,那便是说,其他的东西都已经审视完了?

实在,刘冬儿真心觉得,此次自己之因此可以等闲地到手,最环节的便是连周姨娘都在帮着她。

前世周姨娘是在老太太的寿宴上才装晕道出喜信的。这一世,为了幸免惩罚,她提早了整整一个月。如果说,前世是孩子满三个月时才说出来的,此次却是才两个月。

别小看了这里面的差距,一般情况下,最等闲掉孩子的时间便是前面的那三个月。前世,周姨娘一来是为了给孩子找个好兆头,二来却也是真心为了孩子好。

熬过了前面的三个月,她在吃食方面再当心一点儿,坐稳了胎的孩子是不等闲掉的。但二个多月的孩子便不是那麽回事了。那些香囊虽说是凝纱楼做成的,但里面的干花却是刘冬儿供应的。那活血化瘀的极品药材。

刘满儿才六岁,便是很粘亲生母亲的阶段。加上周姨娘为了安胎,很少出门,自然会把亲生女儿叫到身边来解闷。这一来二去的,流产那是势必会发生的。

“医生,您好好看看,这里面的干花有无疑问?”

听着里面的消息,刘冬儿微微一笑,竟是亲手掀起了帘子,却把一旁的小婢女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孩子,她期待了好久的孩子,已经化成了血水,再也不会到临了。

狠狠地抬头剜了一眼刘冬儿,她敢必定,疑问便出在香囊上。只是她不觉得这是刘冬儿的主张,怕是受了她亲娘的指使!

看到周姨娘那怨毒的眼神,刘冬儿笑得愈加畅意了:“姨娘,你还是要好好歇息,等养好了身子,要多少孩子都是等闲的。唉,妹儿也真是的,这会儿你更应该好好开导一下姨娘嘛。”

听着刘冬儿自从进入以后,三句不离孩子,周姨娘更是愤怒难耐。垂头看了看手里的香囊,终是下定了锐意:“把剪子给我!”

等刘满儿的尖啼声险些要穿透屋顶的时候,周姨娘可算停手了,把手里已经绞烂了的香囊放在了婢女的托盘里:“叫汤医生进入!”

汤医生是刘府里常用的医生之一,特别深得老太太的信任。这一次,周姨娘是存心要他协助考证香囊里的干花,也好有证据告到老太太那边。

想着待会儿证据的确,再去狠狠地告上一状,最女人是能直接把刘张氏休掉,至于刘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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