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家大少爷却是万分得固执,如果是不让他迎娶刘家庶女刘满儿,他便不吃不喝等死了!

三天后,张家又来人了,此次来的是好久未曾出门的张家老太太,当然有伴随而来的张家二太太。

听到琉璃禀告张家来人的时候,老太太最吃了一惊,等听到张家老太太也来了的时候,更是震悚不已,惊奇管惊奇,她还是让琉璃出去迎接了,而她也站站起走到院门口等待着。同时,又叫人去找了刘张氏母女俩。

老太太希望着先把张家晾一晾,她也没把话说死,过段时间再找个捏词推诿了便是。可未曾想,这才三天,张家人又上门了,来的还是张家老太太。

由于离得近,刘张氏和刘冬儿先到了老太太这儿,随后没多久,张家老太太和二太太也来了。

一晤面,老太太未免有些为难,既然人家来问信息了,她也便不能再推诿着了。要说清楚的话,又有些难以讲话。

“妹子,我这个当嫂子的来跟你赔礼了。”谁料,张家老太太一进门,便拉着老太太的手最歉意地讲话:“对不住了,都怪我没有教好后代。”

老太太有点儿发懵,便算刘家推诿了婚事那也是正常的,犯不着扯到没有教好后代的份上吧。悄悄的给刘张氏使了一个眼色,刘张氏站起拉着张家二太太坐在了下首,柔声问着发生了什麽事。

张家二太太比张家老太太还是为难,踌躇了一下子倒是看向了刘冬儿:“小冬儿是越长越水灵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心地暗叫不好,难不可能张家二太太真短长刘冬儿不可能吗?这么一想,面上不由地带出了一点儿。

张家老太太是什麽人?跟刘家差别,张家商户!自然,张家老太太也是出自于商户的,看惯了各种人,看到老太太这副表情,当下便晓得刘家本身便没有许可这门婚事。想通了这点儿,她反而放下了心。也好,嫡长女舍不得,老太太势必内心有愧,那麽庶女总该舍得了吧?如果是连这也舍不得,老太太可算是真的愧对娘家了。

当下,张家老太太抢着开了口:“都怪我这个妻子子身子不好,瞧瞧我那边子儿媳,乱作主张!前些日子,提起我家大孙儿的婚事,我便是说了一句,要是能跟刘家攀亲便太好了。何处想获得,这俩人都没跟我说一声便跑来向你提亲了!真真是气死我了!”

老太太有点儿发懵了,刘张氏则是真的不晓得该说什麽才好,仅有刘冬儿悄悄的失笑,想来娃娃说得不错,迷幻香的好处真是了不得。

看到老太太的表情,张家老太太生怕她误解,又接着说:“我想的是,我家康儿比你家芳儿大了三岁,最是相当了。那曾想那俩人糊弄,便……唉,妹子你不要误解了,我们张家是商户,嫡长女代表着什麽我能不晓得吗?商户家的嫡宗子求娶官家的庶女还是使得的,再多可不敢乱想了。”

听完了张家老太太的话,老太太倒是放心了。说实在的,庶女她还真是不怎正视,如果是心疼自然还是有的,但身份摆在那边,嫁给张家那是福分,自然没什麽不肯的。只是刘满儿此时如此,生怕还是有些不妥了:“嫂子,您请求娶芳儿,我自然没有不应的。只是芳儿那孩子前些日子受了点儿伤,这……”

“受伤?”张家老太太初听老太太的话,还挺高兴的。直到听到“受伤”,不由地内心一沉,首先思量这话的真假,在家好好呆着怎么会受伤呢?只是,便是一个庶女,老太太应该不会那麽吝啬吧?莫非说是怕那庶女的姨娘不乐意?可她张家也算是一方大户,讨个庶女莫非还不可能?

“是真的受伤,虽说医生说是能病愈的,但此时也不好说。”老太太回答着,同时又再次恨上了周姨娘。多好的一门婚事,如果不是由于被周姨娘打伤了,定下了这门婚事,她也算对得起这孩子了,偏巧便……哼,该死的周姨娘!

“冬儿,你妹儿受伤了?难怪上次没有看到她。”张家二太太拉着刘冬儿,她左看右看还是刘冬儿合她的情意,却对家中的小祖宗无可奈何。

“嗯,除夕的时候,祥哥儿闹腾,不当心把妹儿的脸划伤了。”刘冬儿只字不提周姨娘的事儿,只是前两天的除夕。她也没说谎,的确是祥哥儿让刘满儿再次受伤的。

张家二太太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谜底,她看到刘冬儿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自然不会疑心她的话。再说了,刘冬儿当着刘张氏和老太太的面这么说的,必定是真的。

“脸划伤了?紧张吗?”家里的小祖宗闹腾成这个模样,显然不会妥协的,张家二太太还是没有摒弃。

刘冬儿皱着眉头歪着脑壳想了一下子,犹迟疑豫地说:“应该没事吧?汤医生去乡下了,是叫其他医生给看的,等汤医生回来可能便好了吧?可妹儿哭鼻子了,她彷佛很悲伤。”

小女士家家的被划伤了脸自然会悲伤,刘冬儿的话让张家二太太以为是祥哥儿的指甲划伤了刘满儿,内心想着这也没什麽大不了的,顶多她帮着探求一些药材罢了。心头一定,她看向张家老太太。

张家老太太本便不介意这个,见张家二太太也不介意,赶紧跟老太太敲定这件事:“妹子,小孩子受点儿伤也没什麽,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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