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刘满儿才翻了半本布料簿子,便岌岌可危地发问。只是,她这副模样落在他人的眼里,只会觉得她天真不谙世事。事实上,便连刘满儿也是这么觉得的。

刘满儿的心理,刘冬儿自然也是晓得的。但她会让刘满儿如愿吗?

故作忧愁地看着刘满儿,刘冬儿最无奈地摊了摊手:“妹儿不稀饭吗?那便算了,之前祖母也给我们做了四身冬衣的。对了,我记得妹儿时候说,很稀饭我那件领子上有羊毛的披风对不对?嗯,待会儿我便叫小绿把那件披风拿来给你。”

眼看着刘满儿要讲话,刘冬儿忙抢在她的前面:“妹儿你不必担忧我,娘这回给我做了一件狐狸毛的披风,顶顶的好东西,必定比上次那件好看。我有一件便够了,上次那件便送你了,你不必客套。”

无视掉刘满儿傻眼的表情,刘冬儿快速地转身:“妹儿,我要去看看碧儿,说不得还得给她做两身衣服,先走了。”

小绿和裁缝先生快速地跟了上去,只留下刘满儿在房子跳脚。她完便没说不要做了,这刘冬儿怎么便那麽差别情面油滑呢?

出了刘满儿的院子,刘冬儿直接去了碧儿那边。她并没有直接要见碧儿,而是把曾婆子叫到跟前,让她来挑选布料,挑好了以后,也不量身量,直接便让裁缝过两天把衣料子送来,让碧儿院子里的婢女婆子给代做。曾婆子最初谢绝了一番,但究竟还是挑了两匹料子,还不忘表白对刘张氏的关切之情。

让小绿将裁缝先生送走,刘冬儿只等着拿到了新衣裳好去刘满儿那边炫耀,等小绿回来的时候,倒是给她带来一个很不测的信息。

“什麽?你说妹儿在院子里哭闹?”

刘满儿的院子和刘冬儿的院子是紧挨着的,离刘张氏的院子有一段距离。适才小绿送完缝先生,便好看到春绯和夏荷从里头回来,问了几句以后,才晓得她们是会刘冬儿的院子里去拿一些冬衣了。后果在院子门口,却听到了刘满儿大吵大闹的声音,觉得稀奇便说了几句。

刘冬儿听得可笑,把春绯和夏荷叫过来细细地问了一遍。

刘满儿在院子里哭喊着要见周姨娘,还说周姨娘不疼她了,她不要活了。在刘满儿院子里的是老太太的人,完不会听她的号令,帮着叫周姨娘。刘满儿不仅没到达目的,还被那两个嬷嬷明里暗里地讽刺了好几句,哭闹地愈加厉害了。

十天之后,刘冬儿的新衣到了,当然仅有一件。两件还在赶制之中,由于刘张氏当时候说了,衣裳一做好便立马送来,哪怕分批送也不要紧,也好让刘冬儿多高兴几次。

穿着新衣裳去老太太那边请了安,又去刘满儿那边逛了一圈,获得的妒忌和不甘部是赞美的无数倍。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看到你过得不好,我便放心了。

在那天以后,刘满儿险些每天都会喧华着要见周姨娘,看守着刘满儿的嬷嬷一首先不肯意为了这种事儿去找老太太,次数一多,她们也不耐性了。特别是邻近过年,刘满儿闹得愈加厉害了,到了小除夕已经首先绝食抗议了。

嬷嬷们没办法,商议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禀了老太太。

老太太沉吟了一下,想着快过年了,再拘着也不太好,便允了刘满儿出来透透气。

被关了那麽久,刘满儿一听说能出院子里,便往周姨娘的院子里冲。刘冬儿得知了这个信息,一点儿也不焦灼。如果是前些天刘满儿一旦出来,自然会把她被老太太拘在院子里不让出门的事儿汇报周姨娘。还会把当初香囊的事儿如数家珍地汇报周姨娘,好让周姨娘有了筹办。起码也要把老太太对她们母女俩的态度周密地说一下。

惋惜的是,自从被刘冬儿刺激了以后,她满脑子都是新衣裳的事儿。一看到周姨娘都来不足说些关切的话,便叫喊着要做新衣裳。

周姨娘被她弄得莫明其妙,她并不晓得老太太把刘满儿拘在院子里的事儿,还以为连续是在老太太院子里。乍一听要做新衣裳,她本能地回绝了。也是,府里又才送过定规的冬衣,事出有因地做什麽衣裳?再说了,离过年没有几天了,这个时候哪家裁缝铺子还接活计?大多都是赶紧把手头上的活儿干完了,好于一个安生的年。

刘满儿完便听不进任何原因,不给她做新衣裳她便哭闹个没完。

周姨娘也算是心疼刘满儿的了,加上母女俩好些日子没有晤面了,更是倍加的珍视。看她闹成模样,无奈之下,周姨娘也只能交托婢女去问问管家,哪家铺子还在接活计。当然,都到小除夕了,哪怕再穷的人家都要筹办过年了,而那些个高级的裁缝铺子早早便不接活计了,自然是没办法给刘满儿做新衣裳的。

刘满儿又哭闹了几天,获得了来岁一定多给她做几件新衣裳的允诺后,可算安生了下来。

而刘冬儿这边,打听到刘满儿首先安生了,她又不安生了。

除夕这天,刘冬儿交托把前几天送来的最后一套衣裳拿了出来。这套衣服乍看之下倒是没有太过于出众,那件披风却是极为宝贵的。整件披风都是火血色的,用的是极品的火狐狸毛,如此的毛料是极为高昂的,也仅有刘张氏这种把女儿宠到了顶点的母亲才舍得。

刘冬儿穿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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