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儿究竟不是小孩子,在看到了老太太昏迷,而小姑姑刘容栀却没有停手之后,便趁着小姑姑一脸狰狞地绞着老太太的头发时,猛地扑到了刘容栀的怀里,把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小姑姑刘容栀的背狠狠地撞到了地上,虽说地上有着厚厚的地毯,但那痛楚还是实打实的。刘容栀惨叫了一声,随后拿着手里的小剪子便要向刘冬儿捅去,嘴里还高喊着:“叫你们让我嫁给一个无用的男子!你们都要死!”

刘冬儿只愣了一下,便随手从旎虚空间里拽出了一个东西,也没看清楚是什麽,便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等刘容栀被砸晕了以后,刘冬儿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拿出来的是一根不算细的木藤。

快速地把木藤放回了旎虚空间,刘冬儿从小姑姑刘容栀身上跳了起来,先是回头看了一眼仍然在晕迷的老太太,又看了看房间周围。蓦地间,她看到了放在一面,适才她在喝的茶盏时,立马冲了上去,拿着茶盏对着小姑姑已经头破血流的额头又狠狠地砸了一下。

小姑姑闷哼了一声,真的没声了。

刘冬儿忙把茶盏往旁边一丢,跑到老太太眼前探着她的鼻息。好在老太太有气,只是面色太丢脸了,刘冬儿不安心,想了想还是从旎虚空间里拿出了一小根人参须子塞到了老太太的嘴里。要晓得,旎虚空间里的人参百年千年的人参。

老太太这边刚刚缓了神采,不虞躺在地上的刘容栀幽幽地醒转了。她伸手摸了摸额头,后果看到的是一手的血。虽说适才的状态来得比较,可她还是记得是刘冬儿害她的。当便,她捡起了地上的剪子,便朝着刘冬儿刺去。

“主人,那人在你背后要伤你!”

刘冬儿的脑海里传来娃娃的声音,她先是愣了一下,又听到娃娃的声音说:“有人进入了!是主人你的父亲!”

快速地回头看了一眼,刘冬儿大吼一声:“禁止你危险祖母!”

小姑姑刘容栀手上的小剪子随着她的话音刺了过来,刘冬儿也不是真的不躲,避开了重要的部位,刺入了她的肩膀。

不晓得是不是刘冬儿的运气好,便在刺入的那一刻,老太太醒转了,老爷也便好跑了进入,跟在老爷背后的是好久未见的老太爷。

刘冬儿痛呼了一声,直接晕倒在老太太的脚下。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晕倒,而是微微眯着眼睛,审察着小姑姑刘容栀。刘容栀还不满足,也是被适才刘冬儿的话给刺激到了,顺着刘冬儿的话拿着剪子要刺老太太。这时,老爷可算赶到了,一把夺下了刘容栀手里的剪子,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巴掌。

刘冬儿可算得偿所愿地晕了过去,那一巴掌真是嘹亮,生怕刘容栀都要被打下两颗牙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刘冬儿躺在老太太的身边,老太太已经无恙了,她没有受到本色性的危险、至于适才的气血上涌,也被刘冬儿塞的那一小段人参须子给化解了。

茫然眨了眨眼睛,刘冬儿惊叫了一声:“祖母!姑姑说她要杀了你!”

小姑姑刘容栀当然没有说过如此的话,她却在大伙眼前做了实际的动作。不管是老太太还是人,都会信赖刘冬儿而不是刘容栀。

“冬儿乖,祖母没事,祖母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乖,我的好冬儿。”老太太一脸动容地看着刘冬儿,不由得伸手轻拍着刘冬儿的身子。

“好,那娘便不会担忧了。”刘冬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不一下子又闭上了眼睛呼吸慢慢地安稳了。

看到刘冬儿闭上了眼睛,老太太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抬头看向刚刚走了进入的老爷,压低了声音问:“医生怎么说?”

“冬儿没有大碍,只是汤医生说,她的肩膀上可能会留下伤疤。”饶是老爷并不怎么稀饭刘冬儿也被这件事气得不轻。也是,他也可以更心疼刘满儿一些,却也不是真的真的无视了这个嫡女:“,儿子会托人找一些上好的外伤药膏。冬儿还小,伤疤一定会褪掉的。”

老太太并没有说话,老爷在默然了一下子以后,又再次讲话:“母亲,冬儿的伤并不要紧,只是容栀那边……”

“哼,她又怎么了?”老太太的声音里压制着恼怒,竟是不肯意听到刘容栀的信息。

一句话,连亲生母亲都要危险,这人,死不足惜。

“那是她该死!”老太太可算讲话了,只是她的话里真的没有了对刘容栀的珍视。也是,为了婚事跟父母闹便扭还可以原谅,拿着小剪子危险了亲侄女,还想要杀了亲生母亲,这种人真的不值得同情。

“我怎么晓得!”老太太恨恨地说着:“她口口声声说着张家都是些杂种畜生,愣是连我也骂了进去!还说什麽……”

越说越气,老太太又首先大口地喘息。老爷一看慌了神,忙上前宽慰:“母亲别急了,容栀的事儿便交给儿子和父亲去处理吧!”

摆了摆手,老太太示意老爷可以出去了。

听到门帘掀开又放下的声音,刘冬儿微微地睁开了眼睛,装入神迷瞪瞪的模样看着老太太:“祖母,你是不是又不舒适了?”

老太太忙挤出笑容看向刘冬儿:“冬儿,祖母没事,乖。”

刘冬儿想了想,又讲话:“祖母,别让姑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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