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张家老太太也只是用眼神表示罢了,并没有直说,刘容栀倒还算听话,也不问启事直接便随着老太太进了房里。

刘冬儿自然也是一块儿进去了,她并没有让小绿随着进去。直觉报告她,接下来的时候,小绿如果是听到了,指不定会怎么被小姑姑报仇呢。小绿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婢女。

老太太的贴身大婢女这会儿已经打来了一盆水,她用帕子当心地为刘冬儿擦了擦。好在刘冬儿年纪还小,并未用脂粉,也不必担忧被脂粉传染到伤口。

没错,便是伤口。

那被刘容栀掐到的一面脸倒是还好,虽说又红又肿,但起码没有破皮。而另一面便不是那麽走运了,刘冬儿年纪小,皮肤本便薄嫩,虽说伤口不深,却是见了血的。

老太太坐上了她的专属地位,便好看到琉璃为刘冬儿洗净脸,忙唤刘冬儿过去说话。她的眼神不算好,直到刘冬儿走进了,才察觉脸上那条很的伤痕,顿时火气再也不由得了。

“容栀,她是你侄女!你便这么对她?”

刘容栀毫不在意地看了刘冬儿一眼:“小伤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老太太愈加愤懑了:“小伤?这女孩家家的,脸上能有伤吗?你自己想想,这如果是在你的脸上,你还会说小伤吗?”

刘容栀脸上的表情一僵,随便便狠狠地瞪了瞪刘冬儿:“她能跟我比?”

“刘容栀!”老太太动了真火,什麽叫做不能跟她比?“我刘家的小姐,比你高贵多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刘容栀最不肯意听到的便是这种话。由于她嫁给张家的大老爷,是她这辈子最丢人的事儿了。

“娘!我你亲生的女儿,你之前不为我着想也便算了,为了这么个小丫环电影,你还要骂我?”

“我怎么便不为你着想了?你从小到大,我为你着想的事儿还少吗?”

“才不是呢!你要是真心为我着想,怎么会让我嫁给张邱那种东西?”刘容栀说话一贯不经脑子,这也幸亏是在老太太的房里,如果是在适才的院子里,可不是把事儿闹大了吗?

刘冬儿悄悄的地挪了下身子,趁着老太太不留意走到了角落里。此时她什麽也不必做了,等着看好戏便可以了,还得留意不能把自己缠累进去。

“你你你!”老太太当然晓得那门婚事女儿并差别意,她此时都已经嫁到张家半年多了,还说这话!

“我怎么了?半年前,我也是刘家的大小姐,还是唯一的一个!刘门第代为官,你凭什麽把我嫁到张家去?张家便是一个商户!”刘容栀气冲冲地数落着,这半年来,她在张家也受了不少委屈,偏巧她历来不反省自己,总是想着他人有多对不起她。特别是这门婚事是老太太一手拉拢的,她更是特别不满。

老太太气着气着,倒是乐了,只是笑脸里尽是苦楚:“商户?哼,商户怎么了?你娘我也是出自于商户!”

“商户!你觉得我那麽讨厌张家只是由于他们是商户吗?那张邱算是我表哥吧?他大了我整整二十岁!”刘容栀气得满脸通红,钗环都被蹒跚地叮看成响:“娘,你不能由于你自己当了填房,也让我当你侄子的填房吧?”

刘冬儿面前一亮,她立马把身子更往角落里缩了。适才没让小绿随着进入真是有主张,否则便算小姑姑不找小绿出气,过后老太太也不会放过她的。

话说回来,关于小姑姑的婚事,她前世也觉得很奇怪。

便像小姑姑说的那样,刘家是世代为官,而张家却是世代为商。如果单论钱财,刘家必定不如张家,本国是重农抑商的,贩子的地位连农民都不如,又怎么跟官家等量齐观呢?

昔时,老太太之因此可以嫁入张家,一来是由于老太太其时在城中是极为有名的女人人加才女,又是张家唯一的嫡女,嫁奁极为丰厚。二来却是由于其时老太爷实在已经成过一次亲了,老太太是原配过世后续娶的。

这么一来,这门婚事倒还算是门当户对。关于官家女儿来说,都是不肯意当人后妻的。

到了刘容栀这块儿,事儿却真的反过来了。

刘容栀是她那一辈儿中,刘家唯一的小姐,便算老太太是后妻,按照礼貌来说,刘容栀还是嫡出小姐。加上她的上头并没有嫡姐压着,可以说,她的确是刘家其时唯一的待嫁嫡女。

作为老太太的老来女,刘容栀才比刘冬儿大了十岁罢了,也才十七岁。半年前出嫁的时候,她年纪算不上小,但也不至于大到没人要的境界。

想想看,官家嫡女,年纪也不算大,长相很出挑,管家办事也很利索,至于女红还算过得去。总而言之,除了性格不怎么样之外,刘容栀在方面都还是挺不错的。

她的丈夫张邱呢?

张邱是张家的嫡宗子,已经三十七岁了,娶过媳妇,并且原配生下了两女一子。两个女儿年纪都大了,在刘容栀嫁到张家之前,都已经先后出嫁了。唯一的一个幼子,才三岁,趁便加一句,张邱的原配便是生下幼子时难产,才过世的。

这么看来,张邱真的是半点儿也配不上刘容栀。偏巧,一贯最为痛爱刘容栀的老太太却乐意了这门很分歧理的婚事。刘家对外的说辞是,张家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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