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着的。

“除夕?”大堂姐满脸的诧异,此时都快到端午了,这除夕受伤是不是太扯一点儿了?再说了,刘冬儿口中的祥哥儿她也是晓得的,一个昨年出身的小婴儿罢了,能把人伤成什麽模样?

“是呀,妹儿受伤了,因此心境有些不好。上回我娘来这里看她,她都不肯定见呢。”刘冬儿明面上是帮着刘满儿摆脱,但暗里却是把一些鲜为人知的细节汇报大堂姐:

“真真是没修养。”大堂姐气冲冲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我记得她不是养在二婶膝下的吧?”

刘冬儿一脸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态,内心却已经清晰大堂姐跟前世一般要首先挑事了。既然这事是免不了的,但便让她和刘张氏置身事外吧。

“妹儿是周姨娘养着的,前些日子周姨娘病重,被送到了庄子上疗养。我娘由于要带蕾儿和睿哥儿,实在是没偶然间照望妹儿,因此妹儿此时算是祖母在照望着。”

所谓的算是,意义当然不是说刘满儿真的被养在了老太太的名下,而是略略照看着点儿罢了,刘冬儿的话却很合大堂姐的胃口,她火烧眉毛想要挑事,自然便要找到当事者儿。

最骄傲地一个转身,大堂姐一脸愤怒地边走边嚷嚷着:“我倒是要去祖母那边问问看,我这个嫡长女在刘家有无地位了!”

刘冬儿心底里尽是笑意,满上却不露分毫,反而一脸孔殷看着紧闭的房门,焦灼地叫着刘满儿:“妹儿你快点儿开门呀,大姐姐她生机了。快点儿快门!”

刘满儿之前虽说没有开门,但刘冬儿很清楚这会儿她一定是站在门背面。适才刘冬儿和大堂姐的话她必定也是听到了的,跟大堂姐的装作生机锐意挑事差别,刘满儿这会儿怕是真的气急了吧?

前世,当大房回到刘府的时候,二房卖力迎接的女眷是周姨娘和刘满儿。想必时候,周姨娘也是跟刘满儿说过一些关于大房的事儿的,特别是在大太太和大堂姐挑事之后,周姨娘母女俩狠狠地吃了一个亏,今后以后起码在大房眼前,她们是不敢惹事的。

惋惜的是,这一世周姨娘离开得太早了,早到完便没跟刘满儿叮咛任何事儿。

想来这一回,没有周姨娘呵护的刘满儿,一定会吃更大的亏!

大堂姐一状告上了老太太,说是刘满儿对她无礼,对她百般嘲讽。

大堂姐眼底里闪过一丝的诧异,她没想到老太太居然不信赖她。如此也好,她挑起事来愈加不必顾忌什麽了。

刘冬儿把大堂姐的神态看在眼里,却不希望老太太跟大房闹僵起来。这刘府说究竟来日的主子是大房而并非二房,而老太太比老太爷年轻了那麽多,以后给她养老的却也是大房而不是二房。何况,跟大房对立完便没有任何好处,特别是在大房占着理的前提下。

“祖母,妹儿脸上的伤还没病愈,因此才不肯意出来见人的。妹儿并不是存心针对大姐姐,上回父亲想要见她,妹儿也是躲在房里不出来的。”刘冬儿说的是事实,明面上是在替刘满儿说清,周密揣摩着,却是在把刘满儿推到风口浪尖上。

二房的刘满儿不仅不把大堂姐放在眼里,而且对嫡亲的尊长也是如此,岂不是无礼至极?

“唉,芳儿那孩子也真是的,便算脸上有伤又如何?如果儿是她的亲堂姐,莫非还会笑话她吗?”老太太幽幽地讲话,话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便是嘛,姐姐最和善了,怎么会笑话妹儿呢?”刘冬儿最无辜地看了大堂姐一眼:“姐姐,要不等妹儿她的伤势好了,我们再去找她玩儿?”

刘冬儿这话便是想要把事儿揭过不提了,她内心也很清楚,大堂姐好不等闲找到了由头,又怎么会等闲地放过呢?

“祖母,我离家好些年了,真的很想念芳儿妹儿嘛。”大堂姐没有正面回复刘冬儿的话,而是冲着老太太撒娇起来。

老太太无奈了,她可算清楚今日如果是不让刘满儿出来是没法善罢甘休的。虽说心头最恼怒,可老太太最终还是妥协了:“琉璃,你去一趟芳苑,便说好些日子没看到芳儿了,叫她过来给我请个安。”

这话还真的只能这么说,如果直说是大堂姐非要见刘满儿,以刘满儿那种性质势必是不会过来的,到时候丢脸的便是老太太了。刘冬儿一点儿也不觉得把刘满儿哄骗过来是个好主张,要晓得刘满儿只是性质烦躁感动了一点儿,又不是真的傻子,等她到了这里,看到了大堂姐还能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儿吗?

啧啧,刘冬儿觉得今日又有好戏看了。

等刘满儿一进入老太太的房里,便看到了大堂姐和刘冬儿,当便她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边,还是琉璃明白快,伸手拦下了刘满儿:“三小姐,老太太……”

“死仆众!这是祖母叫我来吗?你居然敢骗我!”刘满儿心境本便不好,只是想着自己的确有大半个月没来请安了,这才牵强过来一趟。不想看到的却是如此一番场景。虽说大房一家离开刘府已经六年多了,可这并不损害刘满儿的猜测。便在适才,大堂姐和刘冬儿还去过她那边,虽说没看到大堂姐的长相,但一看到跟刘冬儿站在一起的大堂姐立马便猜到了是谁。

当下,刘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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