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个鲤鱼跃龙门的荷包必定抢眼。”春绯提及话来,带着一点儿孩子气,看得出来她办事很认真,天真的意味更粘稠。

“我想给祖母和母亲都做个荷包,如果可以的话,还想给父亲做一个。”刘冬儿淡笑着讲话说出了请求,饶有乐趣地看着春绯立马把小脸皱成了一团。

“老太太……老太太不能用这两种,嗯,要不做个元宝形的?”最踌躇地讲话,春绯显然不是很自信,看到刘冬儿没有说话,她还是接下去把话都说完了:“太太的倒是等闲,做个小石榴的吧,石榴多子,太太必定会稀饭的。”

刘冬儿不可能置否地看着她:“有呢?你多说几个。”

“老爷的荷包,春绯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了。过去春绯只给女孩家做过荷包……”春绯的声音越来越轻了,说最后完便听不真切了。

刘冬儿也不为难春绯,事实上,她不介意婢女不能干,她更介意的是不懂装懂还一副为了您好的模样。

“春绯,你帮我做个石榴的吧,记得不要把口子封上,这要我亲身着手。”刘冬儿历来没有想到要真的亲手缝制荷包。一来,她的事儿也多,每天盯着厨房,又要陪着刘张氏说话,本便没时间了。二来,她的绣活真心不怎么样,前世刘张氏宠她,后来她的身子又弱便没好勤学,此时世刘张氏是想要她学女红的,惋惜有了身孕便把这一茬忘到了脑后。

“嘻嘻。”春绯捂着嘴偷笑了一声,而后快速地看了刘冬儿一眼,又低下头装作后悔的模样:“小姐,我……”

“你便偷着乐吧,最后那几针是我的,荷包也便是我做的,你可晓得?”看到春绯偷笑的样儿,刘冬儿也不由得孩子气起来。

春绯连连点头,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石榴荷包跟昔日刘冬儿看到的荷包倒是不一般,圆溜溜的样儿,一看便填塞了童趣,虽说不精致极为喜气。春绯的动作很快,加上石榴荷包并不需求往上头绣花,自然是容易多了。不到一个时候,便落成了。

把玩着手里的石榴荷包,刘冬儿并没有急着把口子封住,事实上,她的干花还没有筹办好呢。

“小姐?”看到刘冬儿愣神,春绯瞪着大眼睛不解地作声。

刘冬儿回过身来,笑着发起道:“春绯,不如我们来做些个生果荷包?这个石榴的给母亲,你再做个葡萄的给祖母吧。”

春绯有些傻眼:“为什麽要给老太太做个葡萄的?”葡萄也有多子的意味,老太太都一把年纪了,送这个有些不伦不类了。

“没有为什麽,看着风趣,又是我亲手做的,祖母是不会说不稀饭的。”一个七岁的孩子绣了荷包送给祖母,哪怕是有些不精致,还是有些欠思量,想必也没有哪一个当祖母的会劈面说不稀饭。更何况葡萄是很吉利的,至因而不是很稳健,一个七岁的孩子何处可以分辨出来?

而荷包做好以后,呵呵,生怕好戏便要开场了。

春绯花了半天时间便做好了荷包,一个是石榴,另一个是葡萄。

刘冬儿并没有第二天立马送上去,由于她还需求炮制干花。虽说娃娃最炮制干花,这一次,刘冬儿却不希望她出手。原因很容易,刘冬儿一点儿也不希望干花保持的药效太久。

挑了个天色不错的日子,刘冬儿把从娃娃手里要到的萱菱花晒在了院子里,当然她并不仅仅晒了这一栽花,她只把萱菱花的干花塞进了荷包内,而后亲手封了口子,还让春绯打了两条络子,这才第二天带着春绯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请安。

跟每天一般,刘府里的三位妊妇都不在场,也仅有刘冬儿和刘满儿在。刘满儿一如既往地撒娇,而刘冬儿却拿出了这两个荷包。

“祖母,这是冬儿亲手绣的荷包,还请祖母指点一下。”

老太太最诧异地接过了两个荷包,荷包的造型小巧,又是可爱的生果样儿。石榴和葡萄都是祥瑞的物件,虽说做工方面还不是很精致,但老太太是不会言明的。

“好好,冬儿真的是长大了,晓得做绣活了,你母亲她怀着身子,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去打搅她。如果冬儿还想学绣活,不如让琉璃教教你吧。”老太太一面夸着,一面还是提示了几句。在她看来,此时刘府里最重要的便会子嗣了。特别是刘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嫡子关于刘府来说,是顶顶重要的。

刘冬儿当然是满口答应,她比任何人都在乎刘张氏。看了看刘满儿惊奇的眼神,刘冬儿笑眯眯地讲话:“冬儿听说石榴和葡萄都是好东西,这才特地绣了这个。冬儿是希望一个送给祖母,一个送给母亲的。祖母,您先挑一个吧。”

老太太最惊奇,回过神来却是笑开了:“冬儿真是孝敬,这石榴和葡萄送给你母亲好了,祖母倒是不需求这个寓意。”

刘冬儿当然清楚,她本意便不是送给老太太的,话还是要说的:“为什麽呢?莫非祖母是嫌弃冬儿绣的荷包不漂亮?”

春绯是擅长女红,但那是关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的。事实上,春绯在刘冬儿房里也是帮着绣个帕子,可能做点儿褒衣、袜子之类的。而刘冬儿通常里穿着的衣裳,都是由里头特地的裁缝先生裁制的,因此春绯便使擅长于女红,也没办法跟裁缝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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