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恐怕就算是大周的普通百姓都知道的,可是那只阉狗竟然敢做出如此的事情,该死!

孟飞深吸一口气,这阉狗恐怕也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才将匿名纸条递给自己,即便是自己递交上去,没有铁定的证据肯定会被那阉狗给逃脱。

“孟百夫长,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刚准备进来汇报的陈鹏飞进入大帐,看到地上的木桌碎片,心中咯噔一声,急忙问道。

他们的孟百夫长至少面上一直是笑呵呵的样子,他们还没有见过孟百夫长暴怒成这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飞摆了摆手,这件事情是他和那阉狗之间的事情,没有必要将整个第六中队给连累进来。

陈鹏飞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温声道,“孟百夫长,无论如何,我们第六中队永远是你的后盾,只要是你的决定,我们全力以赴1

陈鹏飞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少信息,就算是孟飞现在要反叛出大周,恐怕第六中队的兄弟们也不会质疑,坚决执行。

“会的,如果有需要兄弟们的地方,我不会客气,先让我好好想想。”

孟飞点了点头道。

陈鹏飞见状,这才简要的说明了下大沅战马的安排情况,然后再退出大帐。

闫文富和柯项禹早就等在孟飞的大帐外,等到陈鹏飞出来之后,立马悄然问道,“飞哥,孟百夫长怎么了?”

陈鹏飞面色有些凝重,整个墨石边塞军营和孟百夫长有仇的恐怕就是那个监军太监刘志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八成和那个阉狗有关。

最为麻烦的是,那个阉狗代表的是大周的朝廷,一旦孟百夫长要斩杀那阉狗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们得彻底离开大周,离开他们的亲人朋友。

大周军方祸不及家人,他们的家人至少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这也是陈鹏飞愿意全力以赴的最为主要的原因。

“先别问,大家都给我回去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听从孟百夫长命令。”

陈鹏飞告诫道。

闫文富和柯项禹点了点头,没有多问,直接回去对下面的士兵开始部署。

大帐内。

孟飞直接将手中的纸条撕成碎片,现在最为关键的是怎么样先救出刘柳和石头哥的老母亲,至于和那阉狗算账,孟飞冷笑一声,到时候绝不会让那老阉狗痛快的死去。

自己目前的诗词都是增加速度或者扔出玉门关这种的阻拦物,想要悄悄将刘柳和石头哥的老母亲救出来比较麻烦,除非其他人都是瞎子差不多。

瞎子?

孟飞眼中闪过一道光,若是他可以隐形的话,那其他人不就成了瞎子吗?

但是那些诗词里压根没有涉及到隐形效果的啊,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孟飞眉头皱成川字,正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张口道,“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首诗是杜牧的泊秦淮,描述的便是即将要亡国的秦淮河畔,依然还是歌舞升平的糜烂氛围,所有人似乎对于即将亡国视而不见,这也是孟飞最后选择的原因。

一阵阵文华之气在孟飞眼前凝聚。

一寸,两寸,三寸!

文华之气最终停在了三寸九,差一点就突破四寸。

这又是一首鸣州的诗词!

孟飞体内的浩然正气在疯狂涌动,孟飞脸上涌现出一抹喜色,难不成这次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还可以顺带晋升举人吗?

那这样的话也太爽了吧,圣考的第二次考核任务就完成了一半了。

孟飞丹田内那无形的桎梏开始剧烈晃动了起来,仿佛地震一般,要将整个丹田给晃散。

沃日!

这动静未免也太大了吧,难不成这说明自己的潜力太大,所以晋升举人的动静也很大?

孟飞有些期待,但是下一刻,这地动山摇的动静顿时挺住了,原本已经被破坏的七七八八的桎梏竟然再一次牢固了起来。

尼玛!

这特么的还能这么操作,难不成是要把自己困死在秀才,这一辈子都晋升不了举人吗?

孟飞有些无奈,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就是这么一折腾,孟飞体内的浩然之气又浓郁了不少,比起之前的存量大概多了近一倍,而且在丹田内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轻纱,轻纱上面有着极为缥缈的印记,写着月纱二字!

月纱?

孟飞有些好奇,之前那首诗就给自己来了一个迷你的玉门关,可以用来充当阻碍,现如今又是一件迷你的月纱,这到底有什么用?

孟飞没有犹豫,直接心中呼唤月纱,随后就感觉一股轻薄的白纱将孟飞的身体给完全笼罩住,而且完全没有阻挡自己的任何视野。

若是自己猜测没错的话,这月纱绝对是一件超级牛掰的宝物啊!

想到这里,孟飞大步踏出了大帐,来到陈鹏飞面前,大帐外面陈鹏飞正守着,似乎是随时准备听从孟飞的命令。

可是此时的陈鹏飞面对眼前的孟飞,竟然视若无睹,还挠了挠头,有些迷惑道,“刚刚似乎是感觉有脚步声,但是没有看见任何人,难不成最近我也有些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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