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不穿就是。

“那双喜鞋是王上亲自命绣娘绣的,这种宠爱可不是每位夫人都有的。照理说应该能荣光上一阵子的,可那之后王上就没来了,妹妹似乎也不急――”赵舞绕着我走一圈,轻挑问:“莫不是妹妹对王上并未上心?”

今儿齐溪宫的大殿里有什么说道吗,怎么都要走上个圈儿呢?

这个赵舞,恃宠而骄过火了吧,说出这种话来。

我不悦,冷冷道:“多谢舞夫人劳心!”

扶苏的事儿我还没个头绪呢,这种挨不着杀头的揣测能不能就别来给我添刺激了?

赵舞显然耍的正尽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说你们齐国怎么那么心大呢,你这样他们都不急?”她继续眉飞色舞的探视我。

他们怎么不急,我刚入秦王宫的时候他们就在急,只是见嬴政临幸一个杀一个,杀一个亡一个,只能举棋不定的原地踱步,拿不准该不该让我靠近嬴政罢了。

“奴妾现在是秦王妃,和夫人一样,虽是从赵国和齐国来的,但已是秦溪夫人。”

赵舞狂笑两声,不屑道:“你心倒也是不小。”

“心宽才能耐的住性子看完整盘棋局,不是吗?”

赵舞跳跃的眉眼定了定,意味深长的冷笑两下,又看了看清冷的大殿,还我了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