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们的协议似乎已经定型了。“齐,愿从之。”

“哈哈哈,好!好大的口实。你要什么?”

振聋发聩的豪情我比不过,但我尽量让底气足一些。

“要齐国子民为秦民后平和富足。”

“寡人问的是…”

我知道嬴政问的是我,所以对他的重申显出了不耐之意。我能要什么?活命已是不易,难道还要不自量力的求些恩德拿回来抵掉运气和好感吗?

如果不是嬴政惜才,我恐怕一开口就一命呜呼了吧。

嬴政停下言语,又冷哼两声,无情道:“暂留你一命。”

我这算活了吧?

嬴政起身往外走,这很出乎我的意料。

“咦?”

我不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我只是在二十一世纪听到过太多的“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之类的话,对于刚刚明明对田田溪动心的嬴政突然离开的动作有些意外。

今晚不是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吗,而且整个宫殿都是大红幔纱,就算是刚刚经历了生死大关的我也能感受到这其中渗透的浓郁喜气。

嬴政回头了,他看着我,轻蔑笑笑,转身走了回来。“本想改了明日出兵齐国的计划的,看你这般渴求,倒是寡人比你心急了。”他拉着我的手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