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未有过大臣们所忧虑的美色祸国想法,也并未受什么母妃和叔父们的监视指示。溪母妃多虑了,王宫上下都视母妃为自己人看,母妃千万不要多想啊。啊――”

华阳边叫边往右后方看了看,回身抬起右掌要打自己耳朵,另一边同时伸左手拉我往她在的方位扑。

料到她会出击,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出手的那一刻,我看明白了:如我所想,她要自导自演一出语出不和、我打她、然后再推她入湖的戏码。

我左手拦住她往自己脸上招呼的右手,右手指用力插金钗的钗尖入手心,忍着剧痛,分支的钗冠捣向华阳来拉我的手掌。

“啊!”钗冠受力,我右手被钗尖扎的溢出血来。

“啊!”华阳没料到会受尖硬金钗的阻挠,一时又惊又痛,本能推开了金钗。

她推开了金钗,就等同推开了我。

“华――”我借着华阳的动作自主后仰,倒头跌落进了湖里,被淹没之前见到了听到声响跑来的洛葱和嬴政、及其静夫人舞夫人等一众被邀请来“游赏”的人。

还有,华阳那不明所以的惊恐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