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藏青色的身影从树上跳下,一个身着穿着藏青色短衫,藏青色短裙,其下有彩色流苏,露出些许伤痕的腿,在腰间的香囊下坠着的是灵族的犬尾,只是身上简约的银饰有点不符她的地位,但是那眉眼之间像极了一位故人。安庐大师心想:她就是景琝?

“果然这穷山恶水养不出什么好的姑娘。”安庐大师看着从树上跳下来,头上编着一堆小辫的景琝,嫌弃的说道。

“哦?不知这位老先生来自哪块风水宝地?”景琝的视线在安庐大师的身上看来看去,看到安庐大师光光的脑袋和腰间的酒葫芦,和闻到他那一身的酒气,扯了他腰间的酒葫芦,又开口说道:“这玩意好喝吗?”

安庐大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景琝捞了葫芦过去,正惊讶于这小姑娘的身手之快,就看到那孩子已经拔开酒塞,闷了一口酒,‘这。。。不愧是西岭长老教出来的徒弟。’他也随景琝坐在石凳上,问道:“怎样?好喝吗?”

西岭长老看到景琝饮了一口酒,也没阻止,欣慰的笑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景虑衡还没出来,也附和着安庐大师问道:“这个可是安庐大师自己酿的,怎样?是不是好喝的?”

景琝喝了一口,就觉得不错,再抿了一口,舔了舔嘴唇,点头说道:“好喝,你叫安庐大师,我记住你了。”说罢要再喝一口,就被西岭长老止住了,景琝伸手要着被夺走的酒葫芦,“再喝一口就行了。给我嘛。”

“好了,再喝就醉了,为师帮你存着。”西岭长老夺过酒葫芦,系在自己的腰间,完全没顾及到安庐大师的白眼,对吵闹的景琝继续说道:“乖,等我问了配方,我以后给你酿。”

景琝知道自己要不来了,就趴在桌子上,堵着气。

安庐大师听到西岭长老要问自己宝贝酒的配方,忙说道:“我这月下酒的配方可不能给你,你个老头子可别想多了。”

景琝听后更伤心了,向着西岭长老讨要着剩了没多少的月下酒,“老头,快给我酒!我再喝几口说不定就能写出配方了。”这话可不是虚说,只是景琝现在还不懂酿酒之法,不能写出完整的步骤,安庐长老也自诩自己所酿的月下酒无人能及,可谁能想到几年后,景琝不仅酿出了月下,还酿出了更好喝的酒,就连自己也得讨好景琝才能喝到好酒。

看着闹着要喝酒的景琝,西岭长老责备这安庐长老真没眼力见,嗔道:“哎!你个死秃子,怎么就这么小气呢,就一个破配方,我还不稀罕了呢!”

“我小气,九年前我找你借那几本禁书,想找有没有解无忧夫人所中蛊毒之法,你都不借于我,现在就没给你配方,你就和我闹!”安庐大师的脾气突然上来了,他总觉得,既然渊澈曾经在西岭长老门下学习,那必然是习得了禁书里的阴暗毒术。

“给你禁书就能给我配方吗?”景琝睁大着眼睛问道。

“你能给我禁书?”安庐大师看着景琝疑惑的问道。

“好像被我丢床下边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景琝看到好像有希望得到美酒的配方,便欢喜地跳了起来,开心的问道。

“好啊,你个糟老头子,书不借给我救人,却随随便便的给一个小孩子当玩物!”安庐大师被气得站起身来对西岭长老吼道。“你能不能长点教训,九年前的错误还要犯一遍吗?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些害人的东西收起了!”

“我这。。。”西岭长老还没来的及解释就被一心只想讨要美酒配方的景琝打断。

“救人?那书上可没有救人的法子!”景琝拦住要离开的安庐大师,继续讨价还价道:“你要救什么人?我帮你救,你给我配方好不好?”

安庐大师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看着这个九岁大的女孩,眼神里充满着渴望,不过是对美酒的渴望,却不是像他徒儿那般对挽救生命的渴望,他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怎么会犹豫一下呢?在想什么呢?她不过是个嘴馋说大话的九岁的孩子,童言无忌而已,“别闹了,酒我会留些给你的,那个人连我都无能为力,更何况你一个九岁的孩子。”

“一些是多少啊?”景琝扯着安庐大师的袖子继续追问道。

“五坛酒,够你们喝几个月了。”看着只想着美酒的小酒鬼,更加迷惑自己刚刚为什么会有相信她的冲动,就因为她是因梦的孩子,可是这孩子自小离开杏里,在蝶水渊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长大,无人教诲,怎么能及她母亲的十分之一。

“几个月啊!太少了啊!”景琝扯着安庐大师的袖子不放手,回头看了一眼在旁边偷偷喝着酒的西岭长老,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关键时刻那个老头不顶用,就继续开口问道:“那个人怎么了,中的什么毒?不管什么毒我都可以救她的。”景琝抱着安庐大师的腿说道。

“恶诅蛊毒,你可能解?”安庐大师看着缠在腿上的景琝,无奈地说道。

“可以可以,施蛊之人可在?”景琝看到有希望了,就跳起来问道,简单啊,只要找到施蛊之人,再让那人的血连续培养出七代蛊虫,再催动幼蛊吃掉母代,再以心头血培养几日,配一些比较难寻的草药回来加在一起服下就行了,这有什么难的。

“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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