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真不错啊。坐在里边不感觉晃,也不感觉颠,很是舒服啊。”说着还打了个哈切:“这人老了啊,是想睡觉的时候睡不着,大白天的净犯困。”

“外祖母说笑了,您才不老呢,孙儿还等着您过一百岁大寿呢!你还年轻着那!”

“瞅你着小嘴儿甜的。今儿个去你舅姥爷家,你可得注意啊。”

“注意?不知孙儿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您都跟我说说吧!”

听着贺兰敏之问这儿事,杨氏夫人收起了笑容,看着他:“这轿子虽好,毕竟是奇淫技巧。这金钱虽妙,但这商人终究不是正途。我是没什么,我那个弟弟岁数不大,可实实在在的是个老古板,你捣鼓这些事可不能说。”

“知道”

“还有啊,这诗书你这两天可有温习?”

“这几日,孙儿不断温习。尤其是字,孙儿也认认真真的书写,不敢有丝毫疏忽。”

“这就对啦!商人那些事儿,可以捣鼓捣鼓,但是你要知道什么是正途,诗书才是正途啊!”杨氏夫人不断地唠叨着这点事儿,生怕贺兰敏之沉浸在这经商一道,忘了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