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无惜香怜玉之心,出手一下碧一下快,掉地上的羽毛明显多起来了。

阮碧纱微笑着拉看得目瞪口呆的陈清岚到走廊坐下,大婶也不知道何时端来了茶水和水果、零食,阮碧纱对陈清岚含笑指点,“看,这就是‘落毛凤凰不如鸡’。”

女子勃然大怒,怒喝,“阮碧纱......”

阮碧纱一挥手,“去吧。梁族长那边我自有交代。”

两大汉对视一眼,单膝行了个礼,“咻”的消失了声影,显然这种场景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见了,是以应对政策很灵便。

女子理了理凌乱的发髻和衣衫,缓步走过来,在看见陈清岚又愕然停住脚步,“这谁?你新欢?”她声音尖锐,似乎不可置信愤怒。陈清岚莫名的有了一种“情敌来了?”的feel――好吧,她不是阮碧纱的新欢。

阮碧纱淡定悠然地倒茶,含笑看她:“干卿底事?”

“你......”女子被窒塞了一下,然后马上强硬起来,“当然关我事,既然你不喜欢阿碧了,那告诉我她下落。”

阮碧纱微微皱眉,不由得去看陈清岚,陈清岚手里还端着她塞到她手里的茶杯,呆愣愣的,没看出银凤的话带给她什么冲击――她低头喝了一口茶,茶是上好的果茶,滋心润肺,清甜可口,可是她心里却莫名涌起一阵烦躁,好像自己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被人忽然暴晒天下。

“我不知!”

女子尖叫,“你不知?你怎么可能不知?你骗我。”她模样有些抓狂。

“真不知。信不信随你。只是......”她拉长了调子,待得女子恨恨注视她才慢条斯理开口,“我听闻‘麒麟甲’重现,‘麒麟’依附‘善德’而存在。碧一直在找‘善德’的人,你先找到了,说不定就可以见到她了。”

“你骗我!”女子严厉地说,“‘善德’甘愿灭族,谁人不知?到哪里去找?你便是说谎也得找个像样点的。”

“信不信随你。只是......”她顿了顿,促狭起来,“我吹的虽是《凤求凰》,可求的非你,你大可不必来也。”

女子勃然大怒,“呸,谁爱来。有本事你别吹!”

陈清岚目瞪口呆:好蛮横。她好像有点明白刚才阮碧纱为何脸上一副无奈苦笑的表情了。

“嗯。我不吹了。你请便。”

“你......呸,又不是你家,我爱来便来,爱走便走,管你什么事,要你多嘴。”女子气呼呼的,阮碧纱一副惊奇模样地笑了,“咦,刚才若不是我,早死刀剑下,现在倒来嘴倔倔?”

“你......”女子气咻咻的撅起了小嘴巴,没再理会阮碧纱,反而向着陈清岚,“你谁?”

陈清岚一愣,下意识反回了一句:“问人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

“你区区人类,好大胆子......我乃凤族长公主银凤。跟那姓阮的认识很久了。不过不是朋友。”

陈清岚猜想她大概最开始想说你区区人类好大胆子竟然敢要我自我介绍,不知道怎么忽然转了口风,听到最后,见她期期艾艾表情,又觉得有几分直率可爱,不由浅笑起来,“我是区区人类姓陈,叫清岚。”

“‘清爽的山风’吗?你看着倒不错。清河那个陈家?”

陈清岚记得在胡家村迷路时,那个拽她的大婶好像也说过这么一句话,她不知道什么意思,或是什么望族,她摇头,“普通的陈姓。”

“普通的人家何以能跟她来这里?你跟她什么关系?”银凤皱眉,一副不信的表情。

陈清岚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这么关心,莫非真爱上我?”阮碧纱忽然冷不丁的插嘴,银凤跳脚,“你要不要脸,谁爱你谁是狗屎!”

堂堂公主说话又够粗俗的――陈清岚很不幸的感觉到自己有“狗屎”的味道了。

“那你不请自来、问三问四意欲为何?何不早去找‘善德’见阿碧?”

银凤被她说得差点没抓狂,“你要不要脸,谁不请自来?我只是巧合经过,见不得你害人,好心提醒她。至于‘善德’灭族几百年了,我找鬼去?要真有,你早去找了,还在这里闲情逸致装风作雅?”

“没看我身边少了一个人?”

金发四下一看,脸上微微变色,她知道她身边跟着个秃鹰,轻易不离身。她含恨瞪她一眼,一跺脚,振翅而起,化身一道银光,“咻”飞而逝。翅膀振动带起一阵风,刮起了地上的几片羽毛,其中一片飞至陈清岚身旁不远处,陈清岚跳下了走廊捡了起来――

这可是美丽的凤凰的羽毛啊!

她带着羽毛走了回去。

阮碧纱一直注视着她行动,见她带了根羽毛回来,不悦,“要来何用?扔掉。”

陈清岚笑了笑,把玩在手没扔,“这可是美丽的凤凰的羽毛啊,千年难得一见。我要好好保存着留念。”

“难不成你还想天天见?”

陈清岚想了想,“她虽娇蛮,亦可爱。见亦可。”

阮碧纱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陈清岚径自把玩着美丽的白色的羽毛,阮碧纱忽然笑了笑,柔声道,“凤族贵为人间王族,我虽无多大交情,亦可一访。回头我带你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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