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伤药,一步都还没有迈出去,手腕就被人给拽住,白浮回头疑惑的想要说什么,刚张嘴,手腕处便传来一股力道,他整个人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冰凉的双手也被包裹住了,刹那间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头顶的呼吸声也随着这份安静越明显了起来,半晌后微微带着无奈的嗓音响起:“阿浮,不是同你说了不能开窗吗,你这病不能受风。”

白浮把头埋在云苏的怀中,瓮声瓮气的有些底气不足的狡辩道:“我没有开窗,是屋里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