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会不会一怒之下拖出去砍了?

就像中国古代一样,君主的权力总是受到各种因素制衡的;而在欧洲,制衡的力量甚至比在中国还大得多。

教会是一个,贵族又是一个――两者都是君主集权的敌人。

而体现贵族权力的一个最重要地方,就是高等法院。如果高等法院不判死刑,国王也没有办法任意砍谁的头。

再说,她可是奥地利的公主,砍她的头就意味着战争。

所以,虽然对杜巴利夫人很抱歉,但形式使然,她只有选择这颗软柿子捏了――这柿子看起来还硬挺着,但她知道,内里只是一团棉花。

被三姐妹带着,像蝴蝶一样在各处转悠,一口气记了一大堆名字,玛丽觉得脑袋几乎要爆炸了。

以往会有助理在一旁暗暗用手机记下这些人和名字,现在孤军奋战,让她分外地想念聪明能干的小周。

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单独待着,把心情不太好的三姐妹打发走。

正想理理头绪,回顾回顾名单,余光又瞧见杜巴利夫人又朝这个方向走过来了――这位夫人还真是不死心。

玛丽眼珠一转,捉住了郎巴尔夫人的身影,走了过去,甜蜜蜜地揽住对方,打了个招呼。

恰恰避开了杜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