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观察,可知府尹大人今次为何派我等劳师动众的带如此多兵马来此水泊剿灭这伙强人?”身着大宋军官打扮的中年人看着边上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尖嘴猴腮的男人问道。

“张巡检,你是不知道,这梁山这伙强人,端是胆大包天,在这数月间连续洗劫了这水泊周边的十几家大户,而且手段极为的凶残,不但是劫掠钱财,之后更是纵火进行毁尸灭迹,端的极为可恶。

当然了,本来此事与我济州府也是无甚关系,但府尹大人的妾室徐氏却是出自这水泊周边的一个徐姓大户之家。

而月前那徐姓大户家,不但满门被杀,更是被放火烧了庄子。

府尹大人这妾氏又是颇为的受大人喜爱,在其一番的哀求之下,府尹大人也是极为上心。

经过这月余打探,终是得知了这伙害人的强人便是藏身于这水泊之中,是以让你我前来剿灭。”见眼前这位张巡检还未听闻府尹府中的那些风声,何涛也是为其解释道。

“那何观察觉得我等于何处入这水泊是好?”听了何涛的一番解释,已经是弄清楚了府尹让自己前来剿贼的原因,那张姓捕盗巡检便是想问了一问面前这位的何观察的高见,毕竟他只知道此次是要剿灭这水泊梁山中的贼寇,以为只是寻常一些个打家劫舍的强人,如今听闻是一群杀人放火、天不怕地不怕的强人。他如今又是什么也不知,这么一抹黑的,又如何去对付这些个强人。

“巡检放心,来这水泊梁山之前,我已经是事先的让人在这周边探听了数日,这水泊之中多少强人虽然说并未探知,但其几次的下山劫掠,根据乡间传闻,也并未有多少人数,只见其有一二百人,就是水泊之中,有些个隐藏之人,想来强人也最多三五百人。以我们如今这五百官军,只要寻得这伙强人踪迹,便可将之一举手剿灭。”听到张巡检询问,何涛明显对于叶宣这伙强人很是不放在心里,满是自信的说道,在说起叶宣这伙强人也就只有三五百人之时,言语之间还颇为轻蔑。

“此番我等去往石碣村,难道是要征些渔船,用以入那水泊捉贼之用?”听闻何涛的一番的解释,这张姓捕盗巡检立马明白了他此次的去往这石碣村的原因。

……

进了石碣村,何涛一众官军也不急着去那水泊梁山,而是直接的在石碣村中各家的鸡呀鸭呀,猪呀羊呀部都是给强行抢走,还美其名曰用之犒劳大军之用。

不但如此,还强行的征集了石碣村与周边数个村的渔民的渔船。

要知道这些渔民就是靠着这些个渔船打鱼为生,这些渔民又怎么会愿意,自然是没少有争执产生,几番的械斗之下,虽然说并未闹出人命,但械斗之下,渔民也是没少被官军打伤。

连续在石碣村中呆了两天,何涛带着一众的官军在村中就是吃酒吃肉,让手下之人去做强征渔户的船只之事。

……

第三天清晨,已经是经过了两天的强征之举,何涛与张巡检两人终于是带着手下的那五百官军强行征得了近百艘的渔船,留下数十官军看守粮草马匹等物,剩下尽皆上了渔船。

官军船队一路前行,尽皆驶出了石碣湖,进入梁山水泊。

船队进入水泊约行了四五里,突然见前方五六十米的水面之上行来了一艘小船,船上正站着一人见到一群官军前来也不惊慌,只不过是只顾唱道:“打鱼一世蓼儿洼,不种青苗不种麻。酷吏赃官都杀尽,忠心报答赵官家。”

“这汉子是谁?”正站在一众渔船之中较大的一艘之上的何涛所到对面小船之上之人大放狂言,不紧问了问边上一个被其所抓常年于这水泊之中打鱼的渔夫道。

“这人名叫阮小五,从前是我村渔户。”听到边上这个肆意祸害自己乡亲的狗官问话,这个渔夫本不想回答,但想到自己如今在对方手里,对方如果污陷他通贼,他怕可能性命难保,所以还是如实说道。

“区区一个渔户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真是不知死活。”听边前方之人不过是一渔户,居然如此不知道死活,何涛心中大怒,怒骂一声,便想着射死对方,扭其做贼。

“此人乃是梁山贼人,给我射死他。”想到便做,这何涛也是果断,立马是下令道。

听的何涛令下,其手下众多官军之中百余个弓手立马皆是拉弓上弦,一时之间,上百支箭矢冲天而起,直往阮小五小船而去。

好在水泊之中风比较大,双方又是相距四五十米远,除了那少数的几支箭矢射到了阮小五的小船之上,大多箭矢皆是落入水中。

“你这鸟官军,真是吃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来大爷的的梁山水泊找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见到那些箭矢要么射入水中,要么就是到了身前也已经是歪歪扭扭,没有了一丝力道,阮小五颇为轻蔑的说道。当然了他并没有说找虐,和活的不耐烦之类的话,只不过是这个意思而以,毕竟他还是《水浒传》中人物,没有什么穿越者附身。

见到阮小五如此的讥讽自己,而且手下一群射箭的,居然没有一个射中对方的,心中大怒。“给我上,弄死这丫的。”当然了这不是何涛原话,只不过是这个意思而以。

见到对面船队直冲而来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