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地看着两人为爱鼓掌。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偷看。”李鸣蝉耳边炸起了一声低低的埋怨。她登时吓得一哆嗦,白毛汗都吓出来了。

李鸣蝉僵硬地回头,靠!阴魂不散的沈!溪!桥!

沈溪桥气急了,李鸣蝉小小年纪就看活春宫这还得了?他生气地一把拉起李鸣蝉就往外拽。

李鸣蝉背上结了痂不假,但在这蛮力的拉扯下她还真受不住。于是……她痛得甩开了沈溪桥的手。

由于沈溪桥力气太大,所以李鸣蝉挣脱的时候也用了力气,这就导致,她另一只手“嘭”地一甩,引得低矮的竹丛一阵哗啦啦。

李文厚从极度的愉悦中省过神来,他将小寡妇往地上一抱,然后用自己的袍子将她盖了起来。

“谁?!”李文厚凶悍地喊了一句。

李鸣蝉听了这话给惊得一愣,然后她赶紧从地上蹦起来拉住了沈溪桥:“快跑!”

李文厚听到人似乎跑了,他便赶紧站起来看看是什么人。

然后,他看到了……李鸣蝉?

哦。李文厚放心了,不是别人就好。不过,这小丫头不是才七岁吗?竟然带着一个男人来看他上演动作片?

不可思议啊!看来她小小的身体里住了一个强大的灵魂啊!

李文厚和小寡妇理了理衣服便要各自回家。

小寡妇给那动静吓得脸色惨白,她可怜兮兮地拉住了李文厚的袖子:“李郎,我怕!你说那人会不会将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

李文厚看小寡妇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生怜爱,他低头吻了吻小寡妇的额头:“乖,别怕,那人与我关系不错。我去和她说说就行了。”

小寡妇还是有些害怕,李文厚看着她那样子叹了口气,然后将她推到了地上。

“刚才玩得不尽兴,再来一次!”

……

沈溪桥和李鸣蝉手拉手跑出竹林,都累的气喘吁吁的。李鸣蝉背上因为汗液的刺激开始有些刺刺的痛感。

沈溪桥抚了两下胸口,然后就开始教育李鸣蝉:“李鸣蝉,你是个小姑娘哎!而且你才七岁!你不能看这种东西的,你知道吗?”

李鸣蝉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古代来说有些惊世骇俗,现在又被人看到了,她有些害臊加心虚。

听沈溪桥巴拉巴拉说了很多,李鸣蝉一边心不在焉一边觉得背上可能要发炎。

她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沈溪桥:“我背上很疼……”

“你……”沈溪桥还想再说,但一听李鸣蝉背疼便又停下了,“背疼啊?那不行,那得赶紧回家看大夫。”

沈溪桥撩起了长衫蹲了下去:“来,我背你回去。”

不背白不背,李鸣蝉趴在了沈溪桥背上,让他背自己回家。

沈溪桥个子高步子大,他走得很快,李鸣蝉都觉得有风拂过自己的脸了。

“沈溪桥,你来我们村做什么啊?”李鸣蝉伏在沈溪桥肩上问道。

沈溪桥气息有些不稳,他微微喘着粗气回答道:“我来看看你伤好了没。顺便来你们村建个宅子。我上次来你们村也是为了这个。”

“啊?”李鸣蝉十分惊讶,当官的跑农村建宅子,这是要做什么?

“你跑我们村盖什么宅子呀?”

沈溪桥气喘吁吁地说:“我娘说,在你们村盖个宅子,等她得空了也来你们这里住一住。”

李鸣蝉一听,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不靠谱。那沈夫人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跑农村盖房子住?这是为了度假?

哦。没准真有可能。

“那盖房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们村子里了?”

“嗯。”

沈溪桥背着李鸣蝉一路疾行到了李鸣蝉家。

半月和二丫站在门口一脸着急的样子,王氏和李存富也陪着站在门口。

他们都被李明蝉和沈溪桥那出失踪吓破了胆。

“回来了回来了!”二丫看着两个人开心地原地一蹦。

半月赶紧走两步迎上去,接着沈溪桥。

李鸣蝉看一家人都在为她着急,心下有些感动。不过就在她落地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张不和谐的脸。

似乎是……